正洗漱时,秦淮茹磨磨蹭蹭贴过来。
“雷子,昨晚去哪儿花天酒地了?”她笑眯眯的,似乎是无意的,“光棍就是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雷丰收以为她家里又揭不开锅了,秦淮茹的家,总是游走在锅的边缘,揭开锅——揭不开锅——揭开锅——揭不开锅……
那锅如果是竹制的,她三个孩子就会变成大熊猫,咯吱咯吱,把锅啃个净光。
雷丰收用毛巾抹一把脸,说:“姐,前段时间我给你们的粮食吃完了?哦,你放心,作为当家人,我不会不管你们。”
“粮食倒是不缺,”秦淮茹笑着告知,随之轻叹一口气,“就是缺个男人!”
她冲着雷丰收笑,很纯!
纯爱女人?
雷丰收竟然有这种错觉。
这种错觉,让他想扇自己耳光,雷丰收啊雷丰收,你什么眼神儿?
雷丰收也笑,很纯!
纯爱男人!
他似乎遗憾的神情,说:“唉,可惜姐姐了,我如果没谈恋爱,我必须与姐姐——”
“打住!”秦淮茹摆手打断,然后嗤笑,“小屁孩儿,你想多了。我再不正经,也不能糟蹋你啊!”
“不是我?”雷丰收惊喜的表情,然后鞠躬感谢,“感谢姐姐不嫁之恩!如有来世,弟弟我一定与姐姐洞房花烛,举案齐眉!”
“屁孩子,少贫嘴!”秦淮茹又打断雷丰收,然后有意无意地瞟一眼阎解成的房屋。
雷丰收愕然:“姐姐,你看上阎解成了?他结婚了,何况,那也不是好货!”
“我说你小子——”秦淮茹抬手想扇雷丰收,气急而笑,“阎解成没在家,屋里的,是于莉和于海棠!”
于海棠?
雷丰收顿时明白了,昨晚,于海棠随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然后睡到了她姐姐的屋里。
“你吃于海棠的醋?”
雷丰收追问。
“你告诉我,昨晚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秦淮茹反问。
“唉,丢人!”
雷丰收捂脸,做了个没脸见人的动作。
秦淮茹脸色立变。
她情不自禁地说:“难道傻柱说的是真的?你们吃饭时,他和于海棠已经拜堂成亲了?”
她潸然泪下。
“拜堂成亲?”雷丰收一怔,“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淮茹告知缘由——
昨晚,何雨柱带着于海棠返回四合院。
秦淮茹在水池洗衣服。
洗衣服是假,等何雨柱是真。
何雨柱对她视若无睹。
他和于海棠直入何雨柱的家,闭门窃窃私语。
秦淮茹透过窗户观察:
两人的身影时而相贴,时而交错,时而重合……
她惴惴不安,不知是灯光造成的错位,还是真实的亲密接触!
还好,于海棠并未在何雨柱家里过夜。
只剩下何雨柱后,秦淮茹去询问他。
何雨柱大言不惭:“……今晚吃饭,我和于海棠拜堂成亲了,你不信?你去问雷子,他是证婚人……”
何雨柱的话,让秦淮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她本想将此事烂在肚里,不再打何雨柱的主意,可是,看见雷丰收后,心思又活泛起来,便来证实。
雷丰收看一眼忐忑不安的秦淮茹,无限感慨:“宁可信鬼,也不能信傻柱的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