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品真道:“品真知错了,还请长公主责罚。”
仲彩纶道:“我是准备要重重的责罚你,你愿不愿意?”
雪品真道:“长公主责罚的越重越好,品真愿意的。”
仲彩纶拿出一个瓶子,道:“你懂的。”
雪品真知道那是媚药,男女虽然通用,但一般是用来审问女犯,当然也可以另做其用。
雪品真不解道:“我知道这是什么,但是长公主需要我怎么做呢?”
仲彩纶道:“将你的身子,献给柱国大人。”
雪品真羞赧无比,问道:“为何要这样?”
仲彩纶道:“其一,柱国大人受惊不小,如此最能安慰他,其二,也只有这样,你此后才能全心地去保护他,你也知道,他是我的情郎,此后你便是侍妾,这就是给你的责罚,你能还是不能接受?”
雪品真道:“品真接受。”
仲彩纶道:“你现在就去,你有没有完成此事,我自会清楚。”
雪品真走了下去,然后直去陈岩府邸,看见文秀在院子里,便问道:“柱国大人呢?”
文秀指着那间屋子,道:“柱国大人现在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不希望别人去打扰。”
雪品真道:“都是我的错,我得去见他。”
文秀道:“还是别去了,柱国大人自幼的同伴离开了,他心里十分难受,还是让他自己待会,缓一缓心绪吧。”
雪品真道:“没事的,我去看看就行,你先去歇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说着径直走向那屋子,将屋门打开,进入之后便关上了。
雪品真见陈岩趴在桌子上,她来到陈岩的身后,为其按摩着肩膀,道:“柱国大人放松一下。”
陈岩抬起头道:“唉,我没事的。”
雪品真道:“今日之事,都怪我,让柱国大人受惊不小。”
陈岩道:“也不能怪你,谁都不想这样,要怪就怪那些要行刺我的家伙。”
雪品真道:“柱国大人,我们来喝杯茶吧。”说着前去泡茶倒茶。
雪品真将媚药放在了其中,不过陈岩并不知道。
雪品真到了两杯茶,其中一杯端给陈岩,道:“柱国大人请用。”
陈岩接过茶杯,道:“我没事,今日之事不怪你,只怪那恶人,唉,我实在想不明白,我到底在何时何地得罪了别人,以至到了今天的地步,我自小的同伴何茂臣,竟为此丢了性命。”说着喝下了那一杯茶。
雪品真道:“当时在温泉池,柱国大人要我按摩,我便再给大人按一按。”
柔软的玉手,在陈岩的肩膀和背上爱怜地游抚,陈岩忽然升起这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忍不住回头看向雪品真,正对上雪品真脉脉含情的目光,陈岩一股热气油然。
雪品真在陈岩的耳边轻轻道:“柱国大人,此后品真会一直守护着你。”
雪品真呵气如兰,陈岩清楚地感觉到她体内的热情,起身便将她横抱而起,往房内走去。
终罢,陈岩问道:“是长公主让你来的?”
雪品真将仲彩纶的话原本说出。
陈岩听罢,心道:“这个长公主行事确实有些不同。”
雪品真道:“你在想什么呢?”
陈岩道:“我在想,长公主叫你做什么事情,你都会去做,从不会违抗,也不敢违抗,是么?”
雪品真点头道:“是的。”
陈岩苦笑道:“长公主做事让人感到奇怪,你也一样让人感到奇怪。”
雪品真将身子埋入陈岩的怀中,柔声道:“大人抱抱品真一起入睡吧,一些事情,明日再说。”
陈岩看着雪品真可爱的样子,听着其撒娇似的话语,心想原来你是这般模样,与平时的可完全不同,他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第二天一早,文秀在屋外敲门道:“郎君,你该起身了。”说着却见雪品真走了出来,陈岩则在其后。文秀一愣,马上明白怎么回事。
雪品真道:“大人说了,要先去安葬何茂臣。”
陈岩也走了出来,道:“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