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在下佩服。我们郦家其实也是一样,也想为本地百姓做事,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丰衣足食。”郦文誉随口说着,便又下令上酒菜。
在经过一番暗藏玄机的口舌较量后,双方谁也没占着便宜,于是就先上酒菜,边吃边谈。
接下来自是一番推杯换盏。
喝酒的同时,郦文誉又为黄鸣逐一介绍了在场这十来个陪客的姓名身份。
除了同在县衙的一个典史,三个典吏之外,座上还有一个郦家之人,却是郦家管事郦福,一个四十来岁,笑眯眯的男子。
另外几人,却是来自其他两家,宣家的宣宴和宣承,马家的马寿山和马寿川,四人皆是两家的嫡系子弟,三四十岁年纪。
应是得了郦文誉或更上头之人的指示,这些郦家的陪客虽然对黄鸣抱有一定的敌意,但至少当了面,没有真个发作,假模假样的还频频跟他敬酒。
至于宣马两家的人,则更是陪客里的陪客,也就比四周吹拉弹唱的女子们要醒目些。
酒过三巡,已有了数分醉意的黄鸣,终于是不想再与对方兜圈子,在郦文誉再度向自己敬酒后,他忍不住问道:“郦四少,你今日请我赴宴,应该不止是为我这个新来的县丞接风吧?”
“黄县丞还真是快人快语啊。”郦文誉停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要比自己最小的弟弟还年轻一些的少年,心下难免有些羡慕。
想当年,他也期望能在科举一途上有所建树,考中进士,功成名就。
虽然家里也有充足的条件让他可以心无旁骛地去科考,可自己终究没那天分。
连续五次参加府试,居然全部铩羽而归……
这让郦文誉终于醒悟过来,自己不是读书考试的料,比之已有举人功名,正在杭州为官的二哥可差太远了。
而眼前的少年,不到二十,就已经因为身在北京,出身不凡,就通过捷径成为了真正的朝廷命官。
命运,当真是何其不公啊。
这样的情绪也就那么一瞬间,就被郦文誉迅速压下,脸上笑容依旧:“除了接风,在下今日请黄县丞过来,也无非两件事,一自然是想与你多作交往,今后咱们也可以互帮互助,好让诸暨县更加的太平安稳,如此你们县衙有了政绩,我们百姓也能安居乐业,各取所需。”
“互帮互助……”黄鸣玩味似的重复了一下这四字,“那第二件事呢?”
这时郦元也端了杯酒凑了过来,面上带着虚假的笑容:“这第二件事情,自然是想向黄县丞您看在我们三家的面子上,高抬贵手了。”
epzww 3366xs 80wx xsxs</p>
yjxs 3jwx 8pzw xiaohongshu</p>
kanshuba hmxsw 7cct biquh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