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吗？”
“当然啦！”
陆程文道：“你见过古代有两个皇帝吗？大臣和皇后要对两个皇帝负责？”
“没有！”
“你见过一个家族，有两个家主吗？两个人都想说了算，下面的人哪个都要听从？”
“没有。”
“所以嘛！你是我的，你不能走。否则你就违背了誓言，大师兄也违背了当初的承诺。如果你回去了，大师兄就是言而无信的小人，你更是违背诺言的坏人。”
“怎么会这样！？”
“就是这样，我们讲的是道理，我没唬你啊！”
华雪凝思考了一下：“可是，我原本是跟着少主的啊，现在……少主只是把自己的东西收回去……这样……哎呀，我好乱啊！”
陆程文道：“这样，我给你打个比方！”
“好好好，你说、你说。”
“我送给了你一辆车子。”
“哦，车子。”
“我送给了你，办了手续，车子无论是在法律上，还是人情上，都已经是你的了，对不对？”
“对，对对对。”
“那这部车子就归你所有，你想怎么开就怎么开，想开去哪里，就开去哪里，是不是这样？”
“对！是这样、是这样的！”
“然后你很爱惜自己的车子，给它花了很多钱改装，发动机改了、变速箱重新调教、底盘升高了、轮毂换打得了、刹车钳换了更高级的、排气筒……总之，你对它爱如珍宝，花了很多钱在它身上。”
“嗯。”
“然后我突然说，这车子是我给你的，我可以直接夺回钥匙，把它开走吗？”
华雪凝愣在原地：“那我不白忙活了吗！？怎么可以这样？说好给人家的东西，又要回去！我太不要脸啦！”
“对不对？”陆程文道：“没有道理嘛！”
“没道理没道理！”
华雪凝兴奋地跳了一下：“我明白了！我就是车子，少主把我送给了主人你，我就是主人你的车子了，我只能让你来开我，别人不可以开我！”
“呃……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你对我这么好，救了我的命，毁了自己的真元丹，为我付出了这么多。这种情况下，我说走就走，简直太坏了，对不对？所以，我必须留下来，继续让你开我！怎么开，什么时候开，开到哪里去，是你的自由，龙傲天根本就管不着！”
陆程文一拍手：“雪凝，你真聪明啊！”
“耶！我明白啦！”
“明白了吧！？”
“是啊！我彻底明白啦！谢谢主人！”
华雪凝道：“我以后再也不迷惘了，我是你的车子，随便你怎么搞，都是你的。”
陆程文掏出那张银行卡，塞给华雪凝：“你的钱收好，我不会要你的钱的。”
“可是，你现在明明很需要钱。”
陆程文笑了，摸摸华雪凝的脸蛋：“傻丫头，现在别说几十万，给我几千万都挡不了什么大事。”
华雪凝低着头：“是我没用，赚不到那么多钱。”
陆程文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舒服，突然道：“哎呀！我突然想起来啦！”
“什嘛！？”
陆程文道：“快快快，把那卡给我，我急用！”
“真哒！？”
“真的真的！”陆程文道：“我最近刚谈了个项目，刚好缺几十万的启动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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