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神色冰冷：“是。”
言简意赅，没多说一个字，比往日还要冰冷。
红莲原本心中萌生出的羞涩和紧张，在这冰冷的语气中消失殆尽。
她嘲弄地勾了勾嘴唇，又恢复往日慵懒又漫不经心的样子。
“见到我还没死，你应该很失望吧。”
尽管这么问，红莲的目光却透着薄纱盯着沈川模糊的面容，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床上的蚕被，捏住一团褶皱。
沈川没有回复，只是将手伸了进来，露出手心内的半枚玉佩。
“它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红莲看到玉佩脸色骤然一变，她下意识想要夺走，但沈川比她更快一步挪开手掌，她扑了个空。
沈川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即使隔着薄纱，依旧能窥见他脸上的寒意。
“回答我的问题！”
红莲被沈川逼得眼眶发红，眼眶内隐隐有泪光，但她依旧没有松口，甚至。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
“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会是想起小时候的那些回忆，内心矛盾了吧？”
沈川眉眼一冷，他猛地掀开了隔在两人之间的薄纱。
他直勾勾地盯着红莲，但眼中没有丝毫爱意，只有无尽的冰冷，仿佛是九天之下的寒冰，绝无融化的可能。
“红莲，我不清楚你究竟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之前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些已经是过去了。”
“我现在只记得，你杀害了我的妻子。”
一旁的女保镖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当即冲着沈川道：“你怎么能这么跟小姐说话？”
“你知不知道，你之前吃的那些突然爆发实力的丹药，都是小姐亲身试过的，她不仅要亲自研发，还要以身试毒跟药性！”
“直到确定不会对你身体造成太大影响，才让我暗中给你。”
“她身体内的毒素，有一半也是因为你。”
沈川冷笑一声：“道德绑架？我承认红莲的付出，但爱不是有目的索取。”
“我之前全然不知你们的身份，我还没有追究你们欺骗我呢？”沈川话音一转：“何况，这不是你伤害知意的理由！”
红莲定定地看了沈川几秒，紧接着，突然问：“若是，我没有杀害姜知意，你会给我一个机会吗？”
沈川毫不犹豫摇头。
他将玉佩扔在床上，硬邦邦扔下一句：“不会。”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这是与知意结婚时立下的承诺，不管她是生是死，我都要遵守，这才是男人。”
沈川顿了顿，紧接着道：“同样我也承认，在华夏的时候，是你的丹药帮助我渡过了难关，若是没有这些丹药，我可能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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