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猛被废的事传出去后,短短几分钟就涌来了几十号人,将整个洋房团团封锁住,尤其是跟牛猛探索深浅和长短的女人,被直接控制起来。
而此时,陆恒早已经离开了洋房,远远地对着兵荒马乱的洋房轻蔑一笑,转身越走越远,深藏功与名。
其实他大可以直接弄死牛猛,但他暂时不会这么做,一刀子杀了这个畜生简直太便宜他了,许多冤案或许就将从此深埋地底,无法昭雪。
更重要的是,牛猛只是被别人推到前台的一颗棋子,背后的柳使者是谁,镇里、县里又有谁跟他捆绑在一条利益链条上,这些都有待挖掘,留着他还有大用处。
“砰砰砰!”
刚穿墙回到房间不久,门外传来大力敲门的声音。
“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陆恒不耐烦地嘟哝着打开房门,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
门外站着奉俭生、奉廉生等几个村官,唐菲也在其中,俏脸上满是兴奋,还偷偷地朝陆恒挤了挤眼睛。
“陆镇长,出事了!”
“什么事啊,就不能等我午休完再说?”陆恒不悦地皱着眉头。
“对不起对不起,陆镇长,我们不是有意打扰你休息的,实在是这件事关系太大了!”奉俭生没口子地道着歉。
“到底什么事,煤矿塌方了?”陆恒问着。
“不是,就在十分钟前,牛猛被人废了。”奉俭生说道。
“他被人杀了?”陆恒语气惊讶。
“不是杀了,是,是那玩意被人给切了……”奉俭生苦笑着。
“什么玩意?”
“就是……尿尿的玩意……”
唐菲站在一旁,俏脸绯红。
“他被人阉了?谁干的?”陆恒瞪大了眼睛。
“还没查出来,现在牛猛已经被紧急送往医院了,据他手下的马仔说,有可能是牛猛叫来的小姐做的。”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行凶,这还了得!这事我这个副镇长不能坐视不理!”陆恒一脸愤怒,“走,都跟我去了解了解情况!”
“这……”奉俭生等人正要阻止,可陆恒已经先一步走出了大门。
奉俭生等人只得无奈地跟了上去。
“陆恒,你快说,这事是不是你做的?”唐菲快步走到陆恒身边,带着点兴奋小声问着。
“你嘴多,但也不能瞎说啊,你没看到我一直都在屋里睡觉,大门都没出过吗,难道我还能穿墙出去阉了他?”
“可这事也太巧了,你刚说牛猛使不了坏,他后脚就出了这样的事……”
“只能说牛猛坏事做尽,恨他的人太多,我反正是一点都不意外。”
“真是这样吗?”唐菲还是有点怀疑。
毕竟这事也太巧了,要说有人报复牛猛,可早不报晚不报,偏偏在陆恒说了那话之后就报了,这世上真有这种巧合吗?
再有,要报复不是应该直接杀人吗,割那玩意做什么?
陆恒可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加快步子来到了牛猛的洋房前。
“什么人,站住!”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男子拦住了陆恒的去路。
“魏麻子,这是镇里的陆副镇长,专门来调查牛猛的伤害案的。”奉俭生急忙上前说着。
“什么狗屁副镇长,滚滚滚,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魏麻子烦躁地摆着手,一脸不屑,他们在村里横行无忌惯了,镇党委书记他们都敢打,一个破副镇长算个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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