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并没有阻止王异离去。他相信王异有本事安全抵达王家。
“当务之急,是如何向朝廷禀告此事?”
田洪凤又瞪了杜预一眼:“某人下手太狠,将崔乾佑杀了,不然人赃俱在,看那胡蛮死胖子如何狡辩?”
杜预只好拱手,道歉。
林如海:“事不宜迟,我四人联名向陛下和朝廷急报吧。”
奏折飞出,几人长出一口气。
“鹿鸣宴,还办吗?”
宋佳霖小心翼翼道。
田洪凤奇道:“你又不是举人,干嘛关心这事?”
宋佳霖老脸一红:“我只是觉得,滁州好不容易出一个杜解元,大唐千古少见的奇才,若不办鹿鸣宴,不大张旗鼓庆祝,与我滁州宣扬威名,并无好处啊。”
杜预无情拆穿:“你是唯恐自己收了门票钱,被人退票吧?”
田洪凤等人眼珠都瞪出来了!
“门,门票?”
宋佳霖尴尬一笑:“钱不钱的无所谓,但我滁州威名可不能坠了。”
牛贺揶揄道:“你嘴里全是主义,心里都是生意。”
宋佳霖尴尬,他是真担心作为婚礼高/潮的鹿鸣宴取消了——已经收了那么多门票钱,可怎么办?
宋家父子,以杜预夸官游街、大小登科为卖点,向滁州和邻近各州富豪士绅兜售了百万两的门票,卖点还有保留节目。
田洪凤想了想:“办!一定要办。”
一行人继续出发,前往修复后的滁阳楼。
折腾一天,已是晚上。
一轮明月,渐渐升起,高挂天边。
今日恰逢十五,月圆之夜,一轮圆满的明月高悬天际,将月华静静撒满人间,更增添喜庆气氛,将鹿鸣宴和婚礼推向高/潮。
月光静静洒在滁阳楼的护栏上,越发美好。
滁阳楼上,设鹿鸣宴,田洪凤代朝廷招待300新举人。
滁阳楼下,设新婚宴,滁州百姓团团围坐,欢声笑语。
杜预与戴着红盖头、凤冠霞帔的新娘子林星河,甜蜜坐在一起。
这鹿鸣宴既是登科宴,又是新人酒宴。
鹿鸣宴上,自然以杜预为主角,众人少不得一番哄闹。
月光洒在身上,烛光照亮心田,杜预拉着林星河的手,感到一阵如梦似幻、甜蜜安逸。
宋佳霖坏笑道:“古人常说福无双至,但杜解元今日却大登科后小登科,又恰逢十五月圆之夜,可谓三喜临门。请杜解元给我们做一首诗,以记今日盛事。”
杜预推辞不过,也索性站起来,走到滁阳楼窗口凭栏而望。
见杜预真要吟诗作赋,新举人和宾客们眼睁大,兴奋不已。
“快别说话了。”
“杜解元要作诗了。”
“杜解元的诗,可破军,可杀妖,可活死人,可逆转乾坤!”
“不知道,他这次又能作出何等流芳千古的诗句呢?”
“上次【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传唱天下,震惊世人。至今还是我最喜欢的月亮诗词。”
“连青/楼楚馆,都对这水调歌头吟诵不已、大家们争相传唱呢。”
“这次能当场目睹杜解元作诗,值回票价。”
“以后对儿孙吹牛,说杜解元这首诗,我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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