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书”。
是她前几天就已经打印好的。
她攥着薄薄的a4纸，胸口闷得难受。
这时，书房门口有脚步声接近。
她慌乱的将纸张都拢在一起，塞进了抽屉里。
下一秒，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杜向芸看着余笙露出一个慈爱的笑，“这么晚了还在忙啊？”
“妈，你怎么来了？”
“我在这附近听音乐会，顺便来你这儿看看。”
“那您吃晚餐了吗？我让陈嫂帮忙做一份。”
杜向芸摆摆手，笑着说，“不用了，我吃过了。”
她看着桌案上堆成小山的文件，不禁担忧地说，“这么多工作，你身体吃得消吗？”
余笙莞尔一笑，“其实也不多，只是我马上要出差了，有些工作要提前处理出来。”
“去哪出差？”
“安市。”
“那么远啊，就你自己吗？”
“不是，还有其他同事一起的。”
杜向芸拧了拧眉，“那要去多久啊？”
“可能要一个月，不过要是进展顺利的话，也可能半个月。”
“这么久？言西同意你去？”
余笙微微垂眸，低声道，“我主动申请的，没跟他说。”
杜向芸感觉出一丝端倪，上前拉住她的手，“跟妈说实话，是不是言西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情了？”
“妈，真不是，是我自己想要去的，我很看好这个项目，所以想跟一下。”
杜向芸依旧半信半疑，“言西人呢？他最近没过来住吗？”
“他.......”
余笙正想着要随便找个借口，门口陈嫂就笑呵呵地过来说，“少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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