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十日,这女子才道出了自己的家世,而忠义伯因此才来我刘府登门拜访,实为道歉。”
郑勇忍不住又看了这刘右使一眼,难怪他嫌那故事不好,经他这么一修改,自已的女儿就被摘出了来了,而且,成了一个受害者,但是,他忠义伯却成了一个好色之徒,还强人所难,这形象,可是不怎么样啊。
郑勇道:“一个十几岁的弱女子,如何从凶猛强健的歹人之中逃脱的?再者,歹人掳获了她不会捆绑吗?”
刘右使道:“这也正说明这女子聪明机智,胆大心细,能为人之不能为。”
好吧,好吧,好形象都用在你们刘家人身上,算了算了,这不是关键,郑勇道:“好吧,便如刘右使言,可是,如果我把她带回驿馆,难道会不被人发现吗?”
刘右使一愣,思考了一下道:“带一女子回驿馆自然是不妥的,不过,你不是有一兵营吗?而且,那营中还有很多女兵,你可以把她临时安排到那兵营之中。”
郑勇瞪大了眼睛,感觉这个刘右使真的很不简单,居然把自己做的事情,都给想到了。
郑勇道:“进出兵营,总也会被发现的。”
刘右使道:“你不是会翻墙进院吗?”
郑勇道:“那兵营可是军事设施,必然有明哨暗哨,我如何翻得那么高的墙?”
刘右使道:“就那些小乞丐兵吗?那也算是兵吗?”
郑勇烦了,喝了一口茶道:“算了,我也不和你争了,你就说这件事情,怎么解决吧。”
两个人的故事明显就不在一个版本里,怎么能尿到一个壶里去,再说,和一个文人争论文学问题,郑勇觉得自己几乎没有任何的胜算,即便自已有后世的种种加成,而且一个老学究,依然是差距非常的巨大。
刘右使道:“不若你把小女还回来,而小女又因之而心灰意冷,自愿削发为尼,今后便青灯古佛罢了。”
郑勇哼了一声道:“刘明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怎可让其如此凄苦一生?”
刘右使道:“此我刘家之事,就不劳忠义伯费心了。”
郑勇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刘右使哼了一声道:“汝挟小女而来,不就是要挟我吗?说吧,要办什么事情,只要我太出格,我帮你办了就是,只是,从此之后你我两个不欠各自为安的好。”
郑勇道:“我不想找你办什么事情,只不过是我的女人想念自已的家人,我想看看能不能让她回来看看而已,当然,并不想偷偷摸摸,而是以后光明正大的走动。”
刘右使大怒拍案而起道:“你是想让我刘家嫡长女与你为妾吗!”
郑勇叹了口气道:“我们两家结了姻亲,相互也有一个照应,如此,你也与这德王府有了些联系,于你的官位不是更好吗?”
刘右使哼了一声道:“你把我刘文学当成了什么人?是那种趋炎附势的小人吗?我刘某人好歹也是读圣贤书的儒门中人,岂可如此!”
郑勇也拍了一下桌子道:“我告诉你,刘明月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很喜欢,我很宠爱她。她也很喜欢我,情愿做我的女人,我不在意什么名声,所以,我绝对不会让她去伴什么垃圾的佛祖。这就是我的条件,而且,不可更改!”
刘右使瞪着郑勇,郑勇也瞪着他,两个人就这样瞪视着,谁也不肯后退。
如此过了一会儿,那刘右使恨恨道:“忠义伯,假扮强盗,私闯王府,掳掠官宦女眷,这可是重罪!”
郑勇道:“你说什么我不懂,我不过是偶尔买了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为妾,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十余日前被强人所掳的刘府之女,仅此而已。”
刘右使道:“我会上奏天子。”
郑勇道:“我会下告万民。”
两个人又沉默了,如此又过了一会儿,郑勇道:“刘右使啊,不如这样吧,我们好好把我们故事各自找人好好编辑一下,然后找说书的人一起去说,咱们就看一看老百姓到底相信谁好不好?”
刘右使大怒道:“你敢!”
郑勇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刘右使傻了眼,郑勇并不是他辖地的官员,他还真的不能把他怎么样,而且,他还是勋贵,又是郡主的夫婿,他又能把他怎么样?
如此又对峙了一会儿,刘右使叹了口气缓声道:“还请忠义伯高抬贵手,放过下官。”
郑勇也缓声道:“还请刘右使高抬贵手,放过明月吧。”
刘右使皱眉道:“既然忠义伯如此喜欢她,不如给她改一个名字吧,如此,我刘文学也欠了你一个人情,愿意为你办一件事情。”
郑勇道:“明月这名字我很喜欢吗?皎洁,清明,安静,温婉。改不得。”
刘右使又道:“那就改了姓吧。”
郑勇道:“难道她不是你的骨血嫡亲吗?为何要改?”
刘右使道:“从今天开始,她……不是了!”
他的话音刚落,这客厅角落一处便传来哭泣声,这刘明月终于还是崩溃了。
刘右使和郑勇都看向了那个背影,她是那么的单薄而柔弱,此时正在抽搐着,无法自已。
郑勇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真的有些过分了,为了政治利益,有些不择手段,这刘明月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而已,在后世也只是在上中学吧,算了算了,这个便宜老丈人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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