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是要出去见见世面。
这是，一道信息吸引了牧野的注意。
【古月曦达到练气五层，暂时不想前往玲珑塔挑选鬼灵】
“这位大能转世，都练气五层了？”牧野心中一动。
不要鬼灵是几个意思？
看不上么？
沉吟片刻，牧野找到了在正从修炼室走出来的古月曦，问到：
“月羲，你入我宗门大半年了，如今也练气五层了，可有觉得不妥的地方？”
古月曦一愣，赶忙道：“禀师尊，暂时没有。宗门很好…不仅有着吃不完的丹药，还有许多同门指导…弟子在岩铁门的待遇与之相比，简直犹如云泥。”
“那你练气五层，为何还不挑选鬼灵，修习十衍鬼诀？”牧野道，“是不是认为驭鬼也是邪道？”
古月曦摇头道：
“正邪自由人心，非道途所能定论。我没有挑选鬼灵，只是因为弟子认为自己在驭鬼方面，可能没有什么天赋…应该挑不上鬼灵。”
“你试过了？”牧野奇道。
古月曦想了想，摇头道：
“没有，但我曾见过同门弟子，诸如萧火师兄，叶澄师姐他们的鬼灵。我发现这些鬼灵都不愿意靠近我，所以…就算去了玲珑塔，恐怕那些鬼灵也不会选中我。”
“宗门有规矩…若无鬼灵…”
就要逐出宗门。
牧野沉思。
古月曦的忠诚在这几个月，倒不是一点没升。
升了，但也只升了一点，只有十点。
如今哪怕是外门弟子，也有六七十的忠诚了。
毕竟能在天鬼门吃好喝好，还有丹药修炼，能学习各种技艺，有师兄师姐指点。
这种待遇，没有修仙者能不满的。
唯独古月曦，迄今为止，仅仅只涨了十点。
这十点，还是一点一点，慢慢涨上来的。
“你随我来，为师亲自为你挑选鬼灵。”牧野道。
古月曦一愣，赶忙跟了上去，不敢多说什么。
两人走入玲珑塔，牧野放出阴圣。
彼时的阴圣已经练气九层，威压极盛。
一出场，诸般鬼魂妖灵瞬息呆立原地，丝毫都不敢动弹。
“你看重哪只？”牧野问道。
古月曦顺手指了指一只看上去颇为普通的鬼灵。
牧野指尖一动，便让阴圣驱使那只鬼灵落了下来。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那鬼灵前面还算恭顺，直到快临近古月曦面前时，骤然发出戾声嘶吼。
竟是在阴圣的威压下，都强行欲要挣脱离开。
过了许久，饶是阴圣如何施压，那鬼灵若影若现，几近虚脱消散，都未曾靠近古月曦分毫。
牧野见状便挥了挥手，让阴圣放了这只鬼灵。
大致，牧野明白了。
这些鬼魂妖灵乃是魂形之物，对修士的灵魂感知极为敏锐。
怕是这些鬼灵，从古月曦身上感知到什么可怕的灵魂，才不敢靠近分毫。
结合古月曦大能转世的天赋来看，十有八九是如此。
“大能转世啊…这身体里面藏着的灵魂…”
一旁的古月曦略有几分黯然。
牧野笑道：
“哈哈哈哈…月曦啊，不要灰心。你不是无法驭鬼，而是还未曾找到合适的鬼灵。”
“而且，你可能拥有着师尊都乃至整个天鬼门都无人可比的驭鬼天赋啊！”
听闻此言，古月曦一怔，吃惊道：“可我…”
牧野摆手打断道：
“这些鬼灵不选你，是因为你的灵魂强大，它们配不上。”
“这世间自然是有适合你的鬼灵的。而且，必定是那种万中无一的极品鬼灵，才会选择于你。”
“懂了吗？”
他眸含深意道：
“比如师尊的这只阴圣，甚至，比阴圣更强的鬼灵，才会适合你。”
“所以，不是它们不选你，是你不选它们。”
这番言论让古月曦眼眸一亮：
“真是如此么？”
“必然如此。”牧野笃定道，“若是不信，过一阵师尊会外出游历。你到时候与为师一同前往，为师定为你找一只通天彻地的鬼灵。到时候你便知道，你能不能驭鬼了！”
【古月曦对宗门忠诚提升至六十】
【古月曦对你个人好感提升至三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