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鱼的步履从容，走在中间的位置。
长发垂在身后，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轻轻摆动。
她的眼神透露出坚定与从容，就像是黑夜中的星星。
随着她一步步前行，黑暗仿佛为之让路，显得不再可怕。
顺利离开这栋大楼，苏青鱼看见，王锐跳楼的位置，尸体已经消失不见，那里有一滩血迹，打扫卫生的阿姨手中拿着拖把，正在低着头拖地。
平时夜间都会下雨，今天死了人，天空反而不愿意下雨冲刷那些血迹。
苏青鱼手电筒的光束落在中年阿姨身上，那中年阿姨手持拖把，沉着脸色，一遍遍拖着那滩血，地上残留的血迹混合着水，在拖把的推拖下颜色渐渐变浅。
“丁阿姨？”夜晚的光线有点暗，苏青鱼也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认对人。
正在打扫卫生的丁德萍听见熟悉的声音，立刻抬起头，她看见到苏青鱼从大楼里走出来，笑着朝苏青鱼打招呼：“是我，你联谊会刚结束？”
“是的。”苏青鱼也朝她挥了挥手，“你不是负责迎新工作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打扫这些血迹了？”
“我的活儿比较清闲，平时保洁缺人，我也会顶上，赚点加班费。”丁德萍停下手中的动作，语气透露出几分得意，“我这些年一直没有升职，都四十多了还在初级业务员的岗位，但我在这家集团里待的时间非常久，最初出现的那几只诡异活动的实验室，都是我负责打扫的。”
“你见过最初的实验？”苏青鱼原本只准备寒暄两句，然后立刻回去。
丁德萍的话成功绊住了她的脚步。
丁德萍像是村头爱八卦的大姨，眉飞色舞地描述起来：“见过，我当年在实验室打扫卫生的时候，见过有个女的肚子就像是打了气球一样，很快就变大了，然后生出来了好几个肉球，有些肉球长成了小娃娃的样子，而有些肉球很快就干瘪下去。”
这是「新人类实验」的实验过程。
苏青鱼问：“能不能详细说说？”
丁德萍和苏青鱼曾经见过的扫地阿姨，她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和曾经见过的诡异，应该有某种联系。
“苏小姐，你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丁德萍皱着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我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格外的亲切。
阿姨我一辈子没有小孩儿，在这里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是研究员，专心你手头的研究工作就好了，当年的那些事情，还是不要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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