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赵吉小儿,你竟还敢犬吠。都传中车府令乃是踏鞠好手,定是你这狗贼背后进谗,不然建成候从何处找的两个踏鞠好手做近侍?”
奚白见到旁边说话的人,顿时大怒,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挽起袖子一把揪住了说话之人胸前的衣襟。
“吾兄弟也找了你这小儿好几日了,定是你这小儿四处宣扬,不然吾等母亲从何而知?”
将闾和皓两兄弟见到赵吉也是一下红了眼,骂骂咧咧围了上去。
阎吉,秦风认识,中车府令赵高的孙子、典客府行人阎乐的儿子,因为赵高是胡亥的老师,赵吉自然也成了胡亥最为忠心的跟班。
阎乐的儿子啊。。
估计胡亥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堂堂二世皇帝最后会死在自己这个小跟班的老爹手里。
“哎哟……奚白公子……哎哟……将闾公子……等夫子归来吾定要好好告上你等一状……”
“你这小儿竟还敢告状,吾等先把夫子的板子打回来!”
“哎哟……啊……轻点……将闾公子,小人错了……”
阎吉开始还嘴硬,不过一会功夫就被将闾三兄弟揍的开始叫饶了。
学室内的一众弟子嘻嘻哈哈的围在四周指指点点,不过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劝。
概因阎吉本只是个行人之子,如果不是赵高的关系,根本不可能跟着一众大秦朝堂上最顶尖的贵二代同窗的。
胡亥虽说有赵高教授律令,但是每一月的考校还是在学室跟众多弟子一起的。毕竟没有对比,谁都不知道胡亥到底学的如何,在考校之前,胡亥都会在学室呆上那么两三天。
年纪小却又最受始皇帝宠爱,更被授为高爵,毛头小子,可以想象胡亥在学室内的跋扈。做为他跟班的阎吉,自然不遭人待见。
“哎哎哎,莫冲动莫冲动,想想冲动的惩罚啊!”
秦风连忙上来拉着三兄弟道。
“何为冲动的惩罚?高,吾发现你脑子莫不是真的进水了,今日总是讲些胡话。”
奚白一撸袖子还要再上,不过秦风觉得大概率是因为如果踏鞠赢了胡亥的话,他也有一柄好剑了,不曾想输了、狼嚎还挨揍。
“打的太重,夫子的板子可不是好生受的,打了板子,让阿姆知道,你等是鞭子抽的还不够吧,吾看你才是脑子进水了。”
秦风低声骂道。
“正是正是,高公子说的有理,将闾公子真不是吾啊,踏鞠那日众弟子都在啊,还有众多的近侍啊。”
阎吉听到秦风的话,连声附和道。
将闾、皓、奚白三兄弟听到秦风的话,慢慢松开了手。
“你这小儿可还要状告与夫子?”
“不告,不告……”
阎吉眼睛转了转,连忙拍着胸脯道。
“怕是告了也无用,阎吉你可有皮外伤?没有吧,更何况先前我见夫子可是特意记下了那数个没有来的弟子,等到夫子回来定然是要先修理那几人,哪有空闲管你这破事,诬告诸公子,这罪名可不小。”
秦风见阎吉眼珠子一直转,担心这小子反复,阴恻恻后面补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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