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郎面色一凛,他看向来报信的人:“让老七小心的退回来,剩下的我会通知不良人。”
人是你盯上的,你放心,回头请功,我定是给你算上一笔的。”
夜里的西市照样灯火通明,耍杂耍的、叫卖小食的、兜揽客人进店的声音此起彼伏,在茶馆临街的位置叫了一壶茶两盘点心的的李大郎就这么坐了两刻多钟,然后进来一不起眼的男子,在经过李大郎的桌子的时候,好似不经意间碰了桌子一下。
看到一一直在等自己的王大胆、高海平和老七,李大郎对着三人点点头,转过头对着老七道:“这事儿我和不良人通气了,自有他们的人去管,咱们的人物是跟着沈家,这摊子事儿咱们管不上。
李大郎知道这是暗号,他在桌子前留下银钱,就落后了这男子两步跟着出了茶楼。
李大郎按着早前被告知的法子在西市给不良人留了信儿后就找了一家茶馆等着。
来的是早前李大郎安排的盯梢沈家商队的兵士,“头儿,沈方明出门了。”
看着王大胆嚼巴着那干巴巴的胡饼,李大郎就抬手也给他倒了一杯茶,顺手的高海平也得了一杯茶。
“头儿?是什么?”
“我按着头儿说的,跟在沈方明后头,他一开头倒是老实,先是去进了货,又去了一趟东头儿的那家当铺,完了吃了汤饼,去了茶馆儿听曲儿。
等李大郎回到客栈的时候,老七已经回来了。
对着屏风拱了拱手,李大郎就自己开了门出了屋子,在外头与那相貌平平的男子点点头,李大郎就抬步往出走。
磕巴的读着这十几个字,看到兵部两个字的时候,王大胆就是胆子再大,他也知道这事儿是真的大了。
见李大郎点头了,高海平这才就着烛火引燃了手中的纸卷儿,看着纸卷烧没了,这心才落下。
在人抱拳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李大郎再次叮嘱道:“千万让老七小心些,那般的人物身边不可能没有暗卫。”
“头儿,是谁啊?老七盯到什么了?”
divcss="contentadv"李大郎见王大胆想知道,就把那纸卷儿递给了他,王大胆的字儿认得不算全,还都是李大郎空闲的时候有一个没一个的教的。
大胆胸口总是隐痛,海平的右腿不能久站,到时候都让我小姑给你们看看,扎上几针,绝对能打大好的。”
和老七说过后,李大郎就对王大胆和高海平道:“好了,挺晚的了,明儿还得早起去排队,都早些睡吧,让兄弟们警醒些。”
而不良人在西市的据点,这会子就往外飞出了一只信鸽。
就着更士的一声声梆子声入睡的李大郎心中绝对想不到,当夜兵部侍郎的家就被围了。
用武帝的话就是:“特事特办,都要做卖国贼了,朕还得给他脸面么?”/divc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