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个女人应该做什么呢?一个男人又应该做什么呢?如果这时候你在一个50多岁婚姻不幸福多年,在男人的献媚中迂回反转多年的女人嘴里想听到什么具有真正意义上的正确的一句话的话,那可能就是:自己开心最重要,其他的都是虚有的。
我的爸爸呢?我从未去过问过,我爸爸身边的阿姨呢?我从未去过问过,就好像我妈妈身边的叔叔我也从未去过问过,要问我难过吗?我的心现在是强大的,但是半夜的被窝只是给我最温暖的庇护。
我的爸爸呢?荒诞的人生已经是茶余饭后的轻谈,他的人生也不过就是被谎言的恭维堆积起来的,他的道路我并不了解,我其实不了解所有人,包括龚青,包括我自己,冰凌宁。
龚青的家人和我的家人喝的很开心,牛也逐渐的吹了起来。
妈妈问我十万块钱能做什么?是呀!
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而这十万块钱只不过就是他们对我的一个认可。
十万块钱能做什么呢?荒诞的生活,不过就是这样虚无的一句话。
最后我们会发现,什么都做不了的十万块钱能做很多的事情,能在谈判桌上的一种看重,是轻飘的一个思想观念,是读书男人口中应该废弃的东西,是陈旧和新规之中,最容易被人谈起但是又没有那么必要谈起的事情,因为这涉及到的是钱,只要和钱有关的一切,都会被人谈起。什么尊严、尊重、爱,其实都没有钱重要。
我也想过,如果龚青不赚钱,可能他爸爸会支持他读研究生,这就是一个小小的猜测。
看着他们的酒后飘渺,我心生厌恶,包括龚青,虽然我知道他是被迫的,这就好比男的说女的竟然要彩礼一样,厌恶。
最后,爸爸他们开车回去了,龚青突然就醒了,他知道,他那些做给的是他爸爸看的,不是我爸爸。我和龚青漫步着,他们先打车回去了。
龚青说:“我好像,努力得到的,和没得到的,好像差不多。”
他说了很多很多,我也和他说了很多很多,他说我这一年来对他的冷淡,说我为什么离他那么远,说着就抱着我哭着,人少的湖边,大家都不忍心多看两眼。
龚青温柔的,将所有都给了我。
很难过吧!没办法吧!这其实和我们没有关系的呀!
“哥哥,你说,我为什么会没有一个好的心情?”
“大概是你期待被人爱!被自己亲人、被自己所爱的人爱,好在我是一直都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