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困的都在桌子上打盹儿了,实在是太无聊了,没想到仇大哥之前办案居然都这般轻松啊!
不过他也知道这怪不得仇大哥,仇大哥一直走的都是中庸路线,以前他做庐陵县令的时候,苏杭就知道他的手腕了。
这也没办法,谁让仇大哥出身贫寒没有靠山呢,没有靠山就意味着做事之前总是要瞻前顾后的,就害怕无意中会得罪了谁,之前就连自己都要受制于老侯爷,更别说仇大哥了!
因此这也是苏杭想要暂且代理京城府知府的原因,寻思着先由他来开好这个头,新官上任三把火,好好的先整理一顿京城,给地方做好表率!
“相爷,有人要鸣冤了!有人要鸣冤了!”都头高兴的跑过来。
苏杭优雅的啜了一口雨前龙井,白了都头一眼,“有就有,你这般激动做什么!”
都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咱这不是害怕头上的帽子不保吗!”
“你好好的做事怎么会不保?”苏杭整理了一下衣冠,真是搞不懂这些人了,搞得自己好像是那种动不动就要罢免别人的人!
“带我过去吧,别发呆了!”苏杭朗声对衙役道。
“您请,您请……”
苏杭迈着小方步到了大堂,坐在了太师椅上,大堂上还挂了一块匾额:明镜高悬。
苏杭一拍惊堂木,底下衙役齐声高喊着“威武~”
“堂下何人?所诉何事啊?”苏杭定睛一看,居然是两个女子跪在大堂之上,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火辣,另一个比较沉静。
火辣姑娘先开了口,“大人容禀了,是我这姐妹的事。”
姐姐赶紧拉了拉姑娘的袖子,看起来还比较顾及。
“没关系,有何冤屈尽管告诉本相!”苏杭高声道。
“原是前些日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太医署招募考试的事,很多人住不上客栈,而我这姐妹家有一间闲置的房间想要趁此机会租出去也好收一个租金,没几天来了一个外地的白面书生,对方白白净净的,姐妹的父母看着这书生还不错,就同意他租下来了,可谁知,对方原来是个豺狼!”
“哦?这是怎么说呢?”苏杭问。
“这书生一日趁我姐妹一人在家的时候语言调戏,甚至是动手动脚的,把我姐妹给欺负了,事后还说要娶我姐妹!后来我们也就知道了这白面书生根本不是外地来的,而是这里的京官之子,还是个医学世家的,在京城是有自己的房的,装成外地人来租房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我姐妹的!”
苏杭挠了挠手心,看向了另一个女子,“这位姑娘是想要本相如何为你做主?”
那名女子立刻跪地,“小女子不愿意嫁给他的,还望相爷将他绳之以法!”
“本相知道了!可真是岂有此理!本相自会为你们做主的?你们可知道他姓甚名谁啊?”
“目前不知,但他现在几乎每天都过来。”
“那好吧。”苏杭看向了都头,“你们守在这个姑娘家中,务必将此人擒获!”
说罢,从签筒里扔出来个捕签,都头过去捡了起来,领人去逮捕白面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