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弄晕。”
“怎么弄?”
“老哥,你自己想招啊,我不是精神系专精的法师!”
吕安宁挠了挠头,像是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后一个掌刀,披在女兵的后颈上,士兵应声而倒,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
李聪看到,向武者比了个大拇指,表示佩服。
“老哥,牛逼!”
“兄弟不用恭维我,只要你把她治好,别说恭维,你骂我,我都开心。”
“我尽力,老哥,我再说一句,我治不好,你也别怪我。”
“放心吧,老哥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甭管治好治不好,兄弟都是帮了老哥的忙,老哥明白。现在该怎么做?”
“你把她放地上,让他平躺,正面朝上。”
吕安宁想了一下,才明白什么叫做正面朝上。
这小子,说平躺就平躺呗,还非得加一句正面朝上,这不是多余吗?
平躺我还听不明白吗?背面朝上那叫趴着!
我看样子像是什么叫平躺都听不明白的人吗?
吕安宁心里嘀咕着,表面上不动声色,依言把女兵放到地上。
他是积年老油条,知道让人帮忙的时候不能得罪对方的道理。这个小法师表现得像个智力发育不全的儿童一样,他可不能这么表现。
法师看到女兵已经平躺在地上,就开始了治疗,把手按到了女兵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啪!
吕安宁一巴掌打在法师的手上,打得法师一缩手,手掌离开了女兵的胸口。
李聪睁开了眼睛,摸着自己有点泛红的小手,满脸疑惑,问道:
“老哥,你干什么?”
“你还问我干什么?”吕安宁全然不似一开始宽厚的老大哥模样,吹胡子瞪眼的,接着说道:
“你治疗就治疗,摸人家胸干什么?”
女兵原来通过术法,装备着全身甲。全身甲被法师瓦解后,身上就只剩贴身的白色亵衣,胸部的轮廓和颜色隐约可见。
刚才李聪把手放到女兵胸口,让吕安宁,这个把女兵当成未来媳妇的男人心里非常不舒服。
但智障儿童不愧是智障儿童,虽然听见了武者的话,却完全没有体会到其中的心思,反而不满地说道:
“老哥,治疗就是这个样子,我不摸她胸口,我摸哪?”
“她全身上下,其他地方,哪不能摸?你非要摸人家胸口?摸手不行?”
“摸手不行,必须得摸胸口!”
“那你别治了!”
“不治就不治,好像我愿意治疗她似的!”
小法师也生气了,站起身就要走,这帮人忙还帮错了,他心里也不舒服。
吕安宁见法师要走,他忽然慌了。之前听法师所说,自己未来媳妇已经没几天活头了,没准今天就死了,这种毛病他是治不了,感觉也只能法师能治。
这破地方,别的法师他都没什么交情,估计也不会为了一个异族士兵出力,可能就眼见这一个法师能帮他。
想通了关节,他立马喊住了离开的法师:
“老弟,等等!”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