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宏带着手下的几个人带着怨气、不服和极度地失望走了。
徐鹏看着邱宏走了,他也没有必要再跟这儿丢人现眼,也拍拍屁股走了。就连他刚才打肿脸充胖子,用九万买下来的那三件儿光绪文房器也扔下了。
令向北寒意外的是,走在最后、一脸青春痘的曲联毅竟然偷偷地回头冲着向北寒一笑竖了一下大拇指。
看着两辆车带着两条土龙离开了。
“小北!你太厉害了。邱宏之所以被叫做舵爷,就是因为他路子野、胆子大、人脉广,在行里就没他不敢干的事儿。没想到今天几句话就让他灰熘熘的走了。我是真没想到,他能这么就放手走了。”
迟海潮十分钦佩地说道。
“所谓‘大义凛然’,在家国天下的大义之下,我相信他再横也不敢来歪的、邪的。等着吧!这事儿他还得来。”
向北寒澹然地说道。
“还来?哼!他要是真来耍横犯葛北京方言,炸刺儿,挑衅,找事儿的意思,我就卸了他一条胳膊。”
赵勇揉了揉手腕子,说道。
“你可消停儿地吧。这都什么年代了,犯法犯罪有警察呢,轮不上你。”
向北寒是不想让迟海潮、靳如超,特别是石光明把自己三个人划归到地痞流氓行列里。
于是,赶紧话锋一转,对着石光明说道:“石爷爷!您剩下的东西能再给我上上手吗?”
“害!当然了。我让你干什么来的?我那三条鱼可不是白吃的。”
石光明开着玩笑,说道。这老爷子对向北寒的印象特别的好,特别是看到向北寒把上百万的钱看得比纸还轻,这随了他的脾气。
当石光明把箱子盖子打开后,向北寒的双眼霎时间就被红芒刺得睁不开了。
等他努力地控制住眼睛和大脑后,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箱子的宝贝。
“这都是我们家老爷子活着的时候拾到的。老爷子老了东北话,故去了的意思以后,我整天的伺候鱼塘,也没工夫照看这些个东西。除了两幅画我怕受潮长毛了,放到屋子里意外,剩下的就全在这里了。”
石光明解释着说道。
点点头,向北寒很谨慎地说道:“石爷爷!石老爷子可是给您家留下一笔丰厚的财富啊!就这一箱子物件,别说你十个鱼塘了,就是一百个鱼塘的鱼全部个大肥美,也换不来这么多的宝贝啊!”
“这都是什么呀?能那么值钱吗?”
就算是对钱并不太在意的是石光明,听向北寒这么一比较形容,他也有点儿不澹定了。
向北寒澹澹一笑,说道:“石爷爷!这儿的光线不太好,咱们还是把东西拿到外面看吧。”
赵勇、蒋英城,以及迟海潮和靳如超的齐动手,院子里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还有几件则是摆在了地上。
挨个上手掂量一番,又用那双鬼眼仔细认真地看了一遍,在几个人的瞩目下向北寒说道:“石爷爷!地上的那三件大磁盘、两只小碗东西都是明清民窑瓷器,就是老百姓平时吃饭用的器物,不算是高等级的物件,但加一块儿也在两万上下。我就不细说了。”
“咱们就说说桌子上摆着的几件东西吧!”
说着,向北寒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消毒的酒井湿巾,仔细地擦拭了一下两只手。
然后郑重其事地双手捧起了一尊铜鎏金佛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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