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人,正是陈大员。
陈大员说道:“既然王团长已经来了,那就不用亲自去请了,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有些事情要问你。”
王飞没有任何的反抗,在这里反抗并无意义。
这些人专门挑他离开川军团的时机下手啊,真鸡贼。
王飞被绑了双手,蒙上了双眼,塞进了一辆汽车,然后一路颠簸,行进了一个秘密的地下工事。
随后他被扔进了一间审讯室。
陈大员呵呵笑道:“王团长,咱们又见面了。”
王飞松了绑,眼上的黑布也摘了下来。他扫了坐在铁栏杆外面的陈大员一眼,讥笑道:“是啊,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个世界还真的是小,兜兜转转,我们又遇上了。”
陈大员点燃了一根烟:“抽烟吗?”
“来一根。”王飞毫不客气。
陈大员让人给了他点上了一根烟,“说说吧。”
王飞假装不解:“说什么?”
陈大员也不生气,很有耐心:“上峰有令,你的人,包括与龙文章相关的人,都要接受审查,别做无用的抵抗,早说出来,可以减罪。”
王飞笑了笑:“龙文章只是脑子突然间不正常了,疯了,全是胡说八道的,你们居然也信?这事儿压根跟红脑壳没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们可以去查嘛!”
陈大员从桌子里拿出一份资料:“龙文章的问题我会让人去查的,现在说说你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
陈大员看着手中的资料:“有人曾经举报你跟游击队走的很近,有没有这回事儿?”
王飞很干脆地承认:“有。当时是在敌后活动,互相帮忙利用而已。”
“就这些?没有别的?”
“你们可以抓陆乔三问问啊,他全程都跟着,他是目击证人。”
这时,一个特工推门走了进来,在陈大员的耳边轻声说道:“军統、新六军等各方都要求放人,此事惊动了戴老板,警告我们没有证据不要胡来。”
陈大员想不到此事牵扯的这么大,查了一天,什么都没有查出来,现在不得不放人了。
王飞被放了回去。
当然,龙文章是不可能被放的,当时那么多人在场,听得清清楚楚,证据确凿。
孟烦了:“死啦死啦,真要死啦!”
要麻:“真的木有别的办法了吗?”
不辣:“王八盖子滴,大帽子往头上一扣,有钱也行不通啦!”
蛇屁股:“死啦死啦干嘛说胡话,真想死啦?”
克虏伯:“团长是不是被人逼迫了哦!”
迷龙:“瘪犊子玩意,要不我们劫狱吧?”
豆饼:“俺同意。”
丧门星:“好。”
大胡子没说话,只是拼命点头。
王飞感觉所有的路似乎都被堵死了,果军对于和红有牵连的都是“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如今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也只有这样才可以救出龙文章。
他轻声说道:“我说一句,如果迫不得已,不得不以暴力的手段进行营救,你们愿不愿意干?”
“当然!”
“愿意。”
“必须的。”
“……”
这些熟脸的一小撮人纷纷表态,没有任何的犹豫。
王飞又道:“你们要明白,这是一条不归路!如果选择动手的话,就要远走他乡,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泥蛋道:“团座,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干吧,我们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死啦死啦被枪毙。”
“此事需谨慎,我们先需要见死啦死啦一面。”王飞道。
孟烦了说道:“虞啸卿一定有办法,咱们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