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第一个被主动呲牙的,是外滇的土司。
舆图之上,粮仓的模样在大明形成了一个“丰”字。
divcss="contentadv"中轴线从上往下,分别是原先的代王、晋王、沈王、郑王……
现在西南战事还没正式开始,但他们又在准备着迎接新的机会。
“马怕什么?辽东边市那边攒一些,滇马也行……”
你看,周武王就是正月出兵的,一个月零一天就打完了。
朱厚熜很平静地说道:“朕知道不容易,但为了载堺,你要做到。”
没想到皇明记居然接触到了汪直,而汪直的胆子也果然很大,竟然想借鸡生蛋,用皇明记海贸行的护航战船完成他的原始积累。
“今年底大国策会议后,统一设立了国库,以后会形成定例。粮储号储粮多少,每年都会报过去备案。”
“伍督台,若都这么容易,可以扫平外滇啊!”前线奏报不断传回,看着战线推进的速度,沐绍勋抑制不住激动。
他们的火力为什么那么充足啊?
阿方索就不同了,根正苗红的老葡旗人。
正月还没过完,二十六,西南边陲共有三路大军主动出击。
“臣的忠诚毋庸置疑,皇帝陛下。”
杨慎这下是真明白了,他怕什么不稳?若真还是有人因为要拆分南直隶不认命,皇帝只怕乐于再充实一轮赃罚库,继续补充他将来北征南讨的家底。
消息再传到马六甲那边时,满剌加王室也必定再次请求大明出兵。而阿方索如果煽动了葡萄牙人出兵交趾,大明一仗打掉他们不少的有生力量,再加上有阿方索这个内应,那么一举控制住马六甲海峡就有希望了。
花了一天的时间为阿方索解惑,此刻太原府城内,也是当地几个富商大族在过年期间聚会。
“臣明白了。”
这不是好兆头吗?
在云南,沐绍勋统兵,与伍文定一同坐镇永昌。
倒是马甲家主说道:“咱们在海上没多少积累,还是要用到沿海的人。如今,倒是要寻上几家,结个姻亲。”
嘉靖十年了,时代变了。
杨慎看着去年各粮仓储粮的数字,眼神复杂地抬头看了一眼皇帝。
“……朕且有得活呢。”
他们知道的,只是朝廷允许他们这一家往日本那边走。虽不用给鸟粪石,但税会更高,而且只收银子。
“没想到当年的国债,买得竟是这般值。这一回云南那边的国债,更是从去年初认买了之后,好处就来了。”王家的家主欣喜地说道,“福建那三家的船队,连年被查出暗中走私日本。牌照给摘了,多亏唐督台、武定侯说情,给了咱们。眼下有一桩大事,咱们山西商帮得一同出钱出力办妥……”
“是是是,我失态了。”
大明内部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尽管上前一步。
“去年新粮还没入库,朕也在等数目。总之,粮储号各地粮仓用的是诸王旧时赐地兴建,这本就是朕为了将来用兵或赈灾而准备的粮食支应网络。”朱厚熜倒也不瞒他,“黄锦,把去年的呈报拿来给用修看看。”
伍文定连连摇头:“陛下有谕旨,此曰闪电战。火力倾泄,速速攻下阿瓦城,携威定约仍以土司治外滇,才是王师气度。外滇易扫,夷民难治。记住,大方略便是开市通商,获其实利!再兴文教,缓缓图之!”
思伦感觉自己是已经准备充足了的,毕竟过年前的腊月,大明就勒令他去昆明负荆请罪。
“国公爷说了!陛下讲,武王一月得胜改朝。此战运来了这么多铳炮,都别吝惜!以快打快,一个月内,打下阿瓦城!”
定下来要在西南用兵之后,就已经传令王守仁、唐顺之等人了。
仿佛驴唇不对马嘴,但朱厚熜只能无语地看着他离去。
如今,已经有充足的条件让阿方索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去了。
去年国策会议商议数轮之后已经制告天下,不历州县不拟台阁,不主省政不补参策。因事临时铨选之外,大明诸官年年述职、三年小考、五年大察。
小动作无损大局,钝刀割肉已经好多年。
“奴婢遵旨。”
“那边多山,只怕要用马来驮运。”
“大明与马六甲那边相隔万里之遥,你入京后更是不曾离京,知道你如今身份的人很少。”朱厚熜说道,“你就是败走之后机缘巧合之下到达了日本,也在大明的改革中周旋了数年,开辟了商路。回到马六甲,第一是拥有新的身份地位负责向北的贸易,第二是为外察事厂在那里做好情报网络的掩护,第三则是鼓动印度总督调派战舰和将卒趁交趾内乱去开拓新的殖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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