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酒菜已上案几,先行对酌了几杯。“俊哥儿,为兄问你呢,为何总是笑而不言,你可是莫要忘了,这印书馆里,哥哥我可是有着股份的,身为东主,怎么的也得问问。你倒底是想做甚子?”
“其实小弟,却实存了待价而沽的心思,当然,绝不是为了钱。”先大义凛然地把这话放出来先。想想也是,现下就光说那造纸坊,且不说长安城用纸,光是那些胡商,就吞下了造纸坊出货近三成有余,专门销往西域吐蕃以至更远的异国。现在,在李恪还有这帮身家显赫的股东操作之下,附近几个道府皆建起了相同工艺的造纸坊。光造纸坊的红利就让长安那些有数的富户面绿眼红,
“哦?既不为财,那你是甚子意思?”李恪又灌了杯酒,疑神盯着我道。
“兄台莫急,小弟现下有一事要求于兄长,还望兄长应允先。”请人吃饭,总得有个目的,而我的目的,正是为《三国演义》。
“哦?奇了,凭你房遗爱的名头,长安城里,谁不卖你几分薄面,今日竟然找到为兄头上来,呵呵呵,必是难事尔!”李恪抬起手指头指了指我,一脸坏笑。
我诡笑一声,凑到近前:“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非兄台您出手不可。”
“哦?为何?”李恪眨着眼睛道,李漱也停下了举筷的动作凝神细听。
“俗讲?!”李恪一愣。
“正是,小弟知道此事有些难为,所以,特请为德兄搭个手,帮持一二。”朝李恪举了举杯,抿了一口。
“小弟所言之俗讲与他人不同,乃是专讲演义民间雅趣之事,不涉佛道,不置鼓乐之鸣,单以一长案尔,全凭的就是一张嘴的本事,故为别于那些俗讲,又称说书,如我这《三国演义》,每一回章节为一讲,一两个时辰,专于酒馆茶肆间,既可消遣又能让……”
李恪兄这位风流纨绔王爷在长安的交道之广另人咋舌,几乎长安城内所有知名的楼台这阁皆有相熟,而我就是想借用这种法子,把咱的《三国演义》更为广泛的流传开来,不仅仅留存于书册之上,更能让人耳熟能祥,亦是为了以后我的作品出版与流传打下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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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小弟感激涕淋尔,来,小弟进兄台一杯!”
“干!”哐,四十多度的白酒一口灌下去,爽,辣的浑身都起邪劲,挤眉弄眼老半天才回过气来。
李漱闻言很是高兴地直拍手:“俊哥儿这话在理,怪不得,往日里言说这《三国演义》之时,我就觉得要比自个看书来得妙趣,若整能佐茶听书,确实是一件美事。”
“嘿嘿,那是自然,这可是我熬了好想日子,苦思所得之法,若是见不得台面,敢向二位明言?”得意地挑了挑眉,一块卤羊肉丢进了嘴里,美美地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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