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序回来,就把字啊,折纸,都挂在了屋子里的白布条上。折纸多半是小动物,拿针线穿起来,挂成一串串的特别有趣,特别好看。
玩累了,灯没来得及熄,两个女孩就趴在桌上睡着了。还是,议完事的慕容策回来,将酒儿抱上了床,擦洗干净了,相拥而眠。
佩可则被小福弄到外间睡下。
院子中央,小刀怀里抱着剑站立着。小福倒了一碗热茶递过去。“夜还长,喝点暖暖身。”
竖了竖剑鞘,表示拒绝。
小福呵呵地笑了笑。“王府里,九夫人年纪最小,所以,王爷难免就多了些疼爱。”
那头,剑鞘扭转,身子跟着侧过去。
闪躲开剑鞘,收住笑脸。“我们侍候好九夫人,就是给王爷分忧。”
小刀不语,仰视四面加高的墙。
“所以呢,别管是外头来的,还是王府里的,谁要是对九夫人不利,我们都是要护着的……就算事,实在护不住,也要给王爷送个消息不是?”
还是不语。但,话外之意听出来了,他的职责是,九夫人不能有半点闪失,还不能受半点委屈。
“张家小公子,您别看九夫人年纪小,可是帮着我们王爷做了不少大事呢。王爷宠九夫人绝对不是没来由的……您先在这儿守着,下半夜来换您。”
……
没过几日,西序又乱了。
元彤代替柳玫来送饭,见到酒儿胸前露出来的玉佩,认定是贼。“元府的东西,你也敢偷?”
酒儿说什么也不承认。“我没偷,这个是我的东西。”
元彤拿出绳子,要捆了到和硕宫讨说法。小刀记得小福说的话,便出手阻挡。两人打了个平手,不分上下。元彤掉头奔着佩可去了,一根绳子套住她的脖子,牵着她走,手中余下的绳子,不时抽打过去,仿佛牵着的是头牲畜。
酒儿急着去解救,身上被绳子抽打了好几下。那可不是普通的绳子,若不是手下有分寸,要人性命也是可能的。眼看着要吃大亏,小刀拿着剑鞘挡了挡,扯住人。“九夫人是不是去找王爷来?”
得了提醒,一路奔到伏轩院。人没在。说是,得了方月的消息,已经去和硕宫了。酒儿又一路奔到和硕宫。
和硕宫。
佩可的绳子被解开来,跪在一众人当中。一个个都拿出审判的眼神来。酒儿拉起人,说:“我们不跪,我们又没有做错事情。王爷,八夫人抢了我的东西,还要捆我,还打了我。”说着,扯了扯衣领,玉佩硬生生被扯掉,脖子上留下一道勒痕,又伸了伸双手,打着叉的伤口。
慕容策望见她的样子一阵心疼,不禁皱了皱眉。
许太妃说:“王爷,可不要听一面之词,偏袒了九夫人。她擅自跑到凤栖院也就罢了,还偷拿了那里的东西,拒不承认,毫无悔过之心,长此以往,骄纵成性,品行不端,成何体统,王府的掩面何在?”
“母妃,话说得太重了。九夫人的品行,本王知道,不劳母妃操心。无非就是一个物件,九夫人喜欢,拿出来玩一玩,至于这般大动干戈吗?”
“王爷,您好好看看这个玉佩。”元彤将系了红绳的玉佩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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