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田伯光故意干咳了两声,因为下面这些话他都有些难为情。
“我可是个采花贼出身呢,虽然我已经金盆洗手,昭告天下从此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不再寻花问柳,立志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但是我并没有戒女人啊!我现在都30多岁了,还打着光棍呢,倘若说是有哪家的漂亮姑娘,武艺高强的,温柔体贴的,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能行的,上赶着要伺候我,我当然也是来者不拒,这样的话也许我田伯光也许会考虑为她生为她死的……”
田伯光说的有些夸张,还用手指头从大拇指比到了无名指。
任盈盈听的一会儿忍俊不禁,一会儿羞红了脸,但还是柳眉倒竖了,喝道:“你找死,想消遣姑奶奶是不是?”
“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啊,要不你给我来个痛快吧。”田伯光说着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让你生不如死,除非你听我的,来呀撬开他的嘴。”任盈盈有些恼羞成怒了。
就在这个时候,就见田伯光身上的绳索,嘎嘣嘎嘣全断了,碎成几截掉在地上。
一根小小的绳索,怎能缚得住现在的田伯光?他不动声色运用五祖神功,轻而易举就蹦断了身上的绳索。
任盈盈美丽的双眸一惊。
向问天和绿竹翁都是一脸的波澜不惊,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以田伯光现在的本事,岂能听任盈盈摆布?
除非刚才借助药力趁他昏迷废了他或杀了他。
一旦他清醒过来恢复正常,这就是一条巨龙,岂是池中之物?
“哈哈,你这臭丫头想霸王硬上弓啊,本大侠可没那兴趣,回头见,回头见。”
田伯光谈笑风生,也不管他们三个了,说着转身就走,旁若无人。
“你给我站住,你这个骗子!”任盈盈就开始撒泼了,飞身落到了田伯光前面。
“我一没骗钱,二没骗色,这骗子二字从何而来呀?”田伯光摇头晃脑,一脸笑容玩味的看着她。
“你承诺我的两件事,至今一件没有做到,还有,你骗我上衡山,又害得我从恒山追到华山,现在你又想一走了之,不是骗子是什么?”
被女孩子如此倒追,田伯光也很享受了,“既然你这么说好吧,你不是就想知道任我行的下落吗?我可以告诉你,他现在在西湖的梅庄湖底。至于你的姻缘嘛,就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他现在往洛阳去了。我给你的承诺全部兑现了,咱们俩现在讫了,我可以走了吗?”
任盈盈就是带刺的玫瑰,不愧是魔教的圣姑,黑道道真多,泡这样的妹子风险太大,说不定哪天就着了她的道。
再说原著上她跟令狐冲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没他田伯光什么事儿。
田伯光只是撩她玩儿,仅此而已。
因此田伯光点到为止,觉得差不多也是时候了,就把给她的两个承诺一股脑全兑现了。
“你……”
任盈盈当然不信,她觉得田伯光说的没有诚意,完全就是信口开河,什么梅庄的湖底,大活人能在那里吗?又不是鱼虾,另外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那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怎么自己的姻缘就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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