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把自己手弄得，抓住刀锋很好玩吗？你很厉害吗？”
瓦缇丝抓着索安德的手腕一口一句骂着，骂声在街上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周围却没人敢说话。
身后是真理之狼的领袖，狼将，此城的城主，联合商盟的分盟主，还有一众大人物，他们都不敢出声。
瓦缇丝能骂他，可其他人这个时候连看都不敢看。
赫墨莎娜在另一边搂着索安德的手，却被瓦缇丝一把推开。
“不许打他的注意。”
被推开的赫墨莎娜并不生气，有着一张童颜的她笑道：
“瓦缇丝妹妹，男人就在这，谁追求他，是我们的自由，那女帝是二夫人，我就不能是三夫人吗？我可以是，你也可以是。”
“你！总之你这个坏女人不许和我抢哥哥！”
“呃…你们在我面前说这个，没感到什么不对吗？”
哪有妹妹抢哥哥的？
可两人都转过头疑惑地问：“哪里不对？”
她们的话令索安德感到一丝错觉，他摸了摸瓦缇丝的头，说：“哥哥还有事，先走了。”
他给穆罕萨德使了颜色，两人一起快步先走了。
“等等，索安德，要是我想追求你，有没有什么条件？”
“条件？”索安德想了下，回到“向死在你手的真理之狼第九团建衣冠冢，每年四月五日祭拜，保持五年，能做到吗？”
曾经在讨伐联盟还在的时间，他在临时据点中，看到了他们的阵亡名单，其中就有赫墨莎娜，他击杀了五名第九团成员。
“领袖，立场不同，没有对错，我们为死去的同胞痛哀，并不痛恨赫墨莎娜小姐。”
“走了。”
他离开了这里，和穆罕萨德来到另一条远离他们的街上。
“穆罕萨德，你没感觉刚才她们说的话有些不对吗？”
“您说的是哪方面不对？是瓦缇丝小姐和赫墨莎娜小姐竞争您的事？”
“对，就是这个。”
“这个并不奇怪吧？您的观念相比大部分人可能有点保守。”
“保守？”
“是的领袖，只要是同一代，就算是表姐妹也没什么关系吧？很多人就是这样，三古魔法师就是娶了三位贵族姐妹。”
“啊？这也可以？”
【是的，您所在的世界没有序列种的威胁，只要战争结束，环境允许下人口会自然上升】
【可在我们的世界，一天死去的人就有将近百万，为了人类生存，人类繁育大量母性，男人多娶多生渐渐成了习惯，部分伦理自然不复存在】
‘毕竟如果不这么做，人类的消亡，怕是时间问题。’
灾难会改变一个世界的生物，会泯灭部分人性，会催生出属于这个时代的习俗。
索安德摇摇头，转念想来瓦缇丝今年才九岁，这也太早了。
“穆罕萨德，你也是吗？”索安德忽然想起来，这位强者在大陆上也该有过不少女人。
“属下活了千年，与一脉多人有……瓜葛。”
果然，活得越久搞出来的事情也越多，这个就更离谱了。
索安德摇摇头，想要改变这个现实，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死序列，还有那序列之神，这个道路尚且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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