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令，不是建议，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明白吗？”
“是，遵从您的命令。”
他们的等级制度也比其他城市更为森严。
一人之下的赫墨莎娜的命令等级是少城主，只在一个人之下。
在使者的带领下他们来到多纳莱的地牢，两名关键人物：城主普罗扎尔·多纳莱，少城主德歌茵瑟·多纳莱。
两人关在相邻的牢房，他们身上华贵的服饰沾满干枯的鲜血，生息脆弱不堪，仿佛随时都会扑灭的残烛。
地上是未曾清理的血迹，和一些小块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腐烂物。
“多纳莱的城主，据调查曾和清道夫有密切联系，德歌茵瑟是少城主，清道夫担任了少城主的老师的，但已经不能用刑，他们快死了。”
“我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接下来的审问由我一人进行。”
“是。”
这里庄姨不会出现，她最忌讳待在这种地方，主要是周围没有其他人，庄姨也会给自己休息的时间。
拿了张椅子进入德歌茵瑟的牢房，摆在少城主的面前夹起二郎腿，她没打算去试城主。
他的秘术对意志越坚定的人，就越难施展，二级高城的城主是最困难的，也往往是一二三级高城城主中，意志最坚定的。
他们时刻处于危难之间，为了生存疲于奔波，因此没有坚定的意志，要么做不了二级高城城主，要么早就城灭了。
相比硬骨头，当然是一个小姑娘更好对付。
“你好，我是纳撒冷的少城主，赫墨莎娜·纳撒冷。”
被铁链限制四肢的德歌茵瑟没有说话，好看的灰发不复光彩，遮住她狼狈的脸色，裸露在外的手臂肤色惨白。
赫墨莎娜把目光放在地上，那里有一些透明的物质，赫墨莎娜捡起来看了看，发现是指甲盖。
她看向对方的手，两只手的指甲果然都被拔了，血肉上还插着几根银针。
赫墨莎娜伸出手把这些银针搅了搅拔掉，德歌茵瑟的手也开始不停颤抖，挣扎痛苦的声音也逐渐变大。
“呃啊啊啊……”
“原来是哑了，声音真难听。”
赫墨莎娜半睁的眼睛忽然睁大，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用手托起德歌茵瑟的灰色长发，赞叹道：“正好看，你们多纳莱人的长发都这么好看吗？”
哪怕长久不搭理，主人也饱受折磨以至于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灰发的特殊依旧展示着它的骄傲。
地牢里惨叫的回声淡下，又回到了死一般的寂静。
她手心一翻，一根机械短棍抓在手中，挑起对方胸前的衣服，低头看了一眼，那双眼眸中闪烁了几下。
“啧啧啧，他**的真难看，庄姨说这是少女最温柔的地方，你这都有了窟窿，会影响你的一生，就为了一个老师？值得吗？”
德歌茵瑟依旧没有说话，不如说对方已经说不出话。
“那帮**使者**没****的，弄成这样连话都说不出来，我***还怎么审？秘法用到一半人就要死了。”
她的目光放在对方的腿上，尽管大腿肉也被割开，未曾愈合的伤口不忍直视，但丝袜还是引起了赫墨莎娜的好奇。
“这是什么？”
“哦，忘了你**已经没力气说话了，那么，等你能说话，你**好好跟我谈谈有关清道夫的事情，不然我**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