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可就露了馅,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生涩得一如当年,怪要命的。
简兮想得挺好,做完了潇洒说拜拜,结果一场下来就软在他身上动不了了。
“你住哪儿?”他问。
明明听见了,她却紧闭着眼睛,挂在他身上装睡。
周载年把人抱回家,放上床就“醒”了,缠上了他的脖子和腰。
“洗澡。”
语气不大好。
她就松了手,看着他扯掉领带,摘掉袖扣和手表,解着衬衫的扣子。
自律又自制的人,身材是真好。
周载年见她盯着自己,眼睛都亮了,俯身问她:“一起?”
简兮愣了下,就被抱进了浴室。
冻了一个小时,虽然在车里已经做过了热身运动,也没完全缓过来。水不是很热,淋在身上却直发麻。
每一滴都跟小刀片似的,简兮疼得想躲。
他把她圈回怀里,低头吻住。
适应了水温终于不再那么僵冷了,简兮攀着脖子问他:“你急什么?”
“赶时间。”
这架式,确实像。
简兮吃不消,就着心口的位置用力咬住,听见他吸气才松了嘴,笑得心满意足。
“给你留个记号,给一会儿的女人看看,知道你是有主的。”
得意了没一会儿就不笑了,再一会儿喘得话都说不出来。
结束后,周载年冲完澡就出去了。
简兮缓了好一会儿才裹着他的浴袍出来,人已经穿戴整齐。
合身的黑色礼服,暗纹领结,短发梳得齐整,就跟没乱过似的。
贪欢完也不忘打扮得一丝不苟,去见别的女人。
“这么多年,也没个长进。”周载年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挑了块手表戴在腕间。
她靠着衣帽间的门,犹豫着说:“可能……是第一个男人教得不好?”
周载年侧眸看她,“还有种可能,是你后来遇到的男人都不行。”
这次回得没有犹疑。
“是没你行。”
见他当真要走,跟到门口,“你就不怕我像四年前一样,睡完你就跑了?”
周载年头也没回,学着她刚才在车上的口气,“你试试。”
门关上,带起一阵风。
简兮裹紧浴袍回到他刚才站的那面镜子前,擦着湿哒哒的头发。
领口里一小块红色印子若隐若现,恰好在脖领的位置。
镜子里的人左看右看,可比她咬在周载年胸前的那一口显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