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没别人,徐明泰就多说两句,沉千河一到,他就不多说了。
夏仲就退下了。
不过他退下,白晶晶却依旧留在那里,一副要听听沉千河要和定国公谈什么的模样,夏仲也就由她去了。
回到太和殿,周浴比较闲,拉着夏仲兴冲冲的询问定国公给了什么好处。
夏仲也就掏出那块牌子让对方看了。
“定国公的令牌。”
周浴捧着那块牌子,羡慕的不行:“延寿啊,你这次可是赚大了。”
周浴也是不得不佩服夏仲的运气,怎么就治好定国公孙儿的病了呢。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不全是运气,因为定国公就是冲着夏仲来的,如果不是夏仲的医术超凡,那也白搭,毕竟徐空凌的病症那是让神医府府主都束手无策啊。
想及此,周浴又道了句:“延寿,你这次治好了空凌公子,你这医术,该是胜过神医府府主了,日后来找你的达官贵人怕是更多。”
夏仲摇头:“未必。”
周浴刚要再说,忽的也想到了,的确未必。
定国公这次来,是微服前来,除了定国公府的人,知道的也就天源宗的几位长老和两位郡守等少数人。
显然定国公是不准备张扬的。
再加上神医府府主在大周朝的地位和定国公想必,也是绝对不差,夏仲医术胜过神医府府主这种事,那是万万不能外传的。
有些名头,可以争,有些名头,却是万万争不得的。
“对,低调低调。”周浴笑了笑,然后爱不释手的摸着那块令牌。
傍晚,南郡王府派人上了天池山,来者还是陆庭将军,也是来给定国公请安的。
南郡王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定国公已经是大周强者之一了,对方来了,他理当请安,只是不好出南郡,就由陆庭代劳了。
同样的,陆庭拜访定国公,还是得夏仲带路。
此时定国公心情极好,说了几句有劳南郡王挂怀的话,便请陆庭用宴。
晚上的宴席就比中午时的热闹欢快多了。
席间陆庭也是感受到徐明泰对夏仲的重视,而夏仲几次谈起南郡王府,陆庭心下暗暗唏嘘,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王爷竟然需要夏仲这个从王府走出来的御医搭人脉。
想想入秋时他还和京灵郡主为夏仲出头,只觉得像做梦一般。
吃过席,两位郡守身负一方郡城大事,不可能在天源宗过夜,便告辞离去。
夏仲就送两个郡守下山,又是一番寒暄。
然后,夏仲就回到自己院中,和陆庭周浴卫东伯谈笑着,这时候吃酒才松快许多,陪定国公吃席终究放不开啊。
正尽兴,忽然几道谈笑声传来。
“恩公饮酒赏月,好兴致啊。”
徐空凌换了一身月白长袍,仪表堂堂走进院中,身旁是少女可儿和沉千河。
“空凌公子。”夏仲起身。
周浴和陆庭卫东伯也起身。
晚上宴席徐空凌没有出现,他大病初愈,还是要多多休息。
夏仲便直接和陆庭引见道:“陆大哥,这位就是徐空凌徐公子。”
陆庭当先迈出一步,双手抱拳道:“南郡亲王麾下陆庭,见过空凌公子。”
他毕竟是南郡王的人,对徐明泰再怎么客气都没事,对徐空凌一个公子这么客气,就是极低姿态了。
甚至于礼法都有些不合,不过以强者为尊的法度来讲就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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