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赧然一笑,又说出另外一辆马车中所带回之人,王伦一愣:“他们居然让你碰上了?这倒是巧了。”
石秀忽然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笑道:“他们无论如何也想跟小弟来此,小弟也不好拒绝,于是便私自做主带了回来,还望哥哥恕罪。”
王伦看石秀的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大笑道:“好好好,看来我兄弟快要成亲了,这可是一桩大喜事,那小丫头在哪儿?让为兄好好看看。”
石秀顿时窘迫不安,吃吃道:“哥哥莫要玩笑,小弟只是看她可怜,一个弱女子有如此担当,心中敬佩,故此,故此。。。”
王伦还要打趣,酆泰进来道:“哥哥,那萧昱又来了,吵着要见你。”
王伦眉头一皱,看看朱武道:“兄弟,你先去答对他一下,就说我现在公务在身,晚些时候再招待他。”
朱武苦着脸道:“哥哥,我已经答对了他两日了,今天恐怕答对不过去了。”
王伦一愣:“已经答对了他两日了?我也是忙的忘了时日,既然如此,今日便见见吧,刚好石秀兄弟刚刚回来还没吃饭,一起去宴会厅。”
宴席上,萧昱将就被放下,开口道:“王兄,兄弟已经来了多日,王兄怎么说也要给兄弟点面子吧?不然兄弟回了大辽也实在不好向天祚皇帝陛下交代啊。”
萧昱这次是下定了决心,不狠狠宰王伦一刀誓不罢休,可是王伦也打定了主意,不给满意的好处一个子也不给萧昱,谁让他在东京弄坏了自己的八音盒?故此王伦听了萧昱的话苦笑一声道:“萧兄,兄弟这次已经为萧兄出了血本,萧兄为何还要如此为难兄弟?”
萧昱冷笑道:“王兄,道君天子将给大辽贡品之事交给了你,你就给了兄弟一根鹅毛,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这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了?”
王伦叹道:“萧兄也是熟读汉书之人,当知道唐朝贞观年间,西域回纥国使者缅伯高千里送鹅毛之事,那缅伯高虽然只带了一根鹅毛,却得到了大唐天子最为丰厚的赏赐。如今天祚皇帝陛下最喜风雅,萧兄以大唐天可汗之事重现大辽,天祚帝必然欣喜异常。”
萧昱翻了个白眼,冷冷的道:“王兄说笑了,我萧昱乃是契丹蛮人,不懂中原的风雅之事,如果我当真拿了这鹅毛回国,将王兄给这番风雅之词说上一遍,只怕人头第二天就挂在上京城头了。我大辽皇帝最喜欢的,还是中原的奇珍异宝,奢华珍玩,兄弟这个话,说的可是够明白了吧。”萧昱被王伦捧了多日,现在回过味来了,为了宝物,他豁出去了,彻底把脸面踩在了脚下,所谓我是流氓我怕谁?干脆挑明了算了,就是要钱。
王伦也被萧昱一下子打的措手不及,他没想到萧昱能这么不顾颜面,不过好在自己得到了恩师的真传,当即将酒杯放下,叹息道:“萧兄,如果小弟有钱,怎么可能还窝在这山东受苦,何不到京城享福?萧兄啊,小弟苦啊,苦到了你难以想象的地步,你可知道,小弟刚刚和草寇打了一仗,现在连军费还不知道咋办呢,连去年萧兄高价卖给我的马匹都死了无数,你让小弟如何?要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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