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看着恸哭者战士们把基因种子与改造器官送入青铜城,平静地说。
厄运和黑暗仍纠缠着恸哭者战团不放……或者说那个宇宙就沉沦在黑暗之中,无人可以幸免,所有帝皇的战士都在为希望而奋力挣扎与拯救。
“明白,陛下。我只是……想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我的兄弟们一些支援。”路明非连忙低下头行礼,许诺自己绝对不会乱来。
……
这确实如此——路明非对此最有发言权:圣血祭祀相当于其他战团的“药剂师”一职,而恸哭者战团经常与泰伦虫族这种罪恶的异形交战自然也很少存在能战后安静地进行回收种子工作的机会;因此这位圣血祭祀兄弟经常会奋不顾身地杀出一条血路到被异形当中去救援受伤的兄弟,亦或者从被异形包围的战友尸体上强行回收基因种子。
“这不是你家那头人形诺顿么?你们把他活捉了?牛逼啊!”副校长左顾右盼,“你家那位是大团长呢?还有你们那几台高达呢?”
这时,芬格尔凑上来低声在他耳边提议。
“你代表卡塞尔学院向龙族投降了?”副校长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这个卖人求荣的败类!”
只能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尽可能地松缓兄弟们的身心了——比如家乡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应该比得上那个宇宙里的“花园世界”。
走在前面的那位阿斯塔特明黄色的动力甲外还披有洁白的长袍,双手捧着一尊仿佛以颅骨铸就的黄金圣杯;
后面那位阿斯塔特的动力甲则截然不同,除胸口处金色的双翼血滴印记外整体色调为黑色,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是那骷髅头一样的的颅骨圣盔,摄人的红光从骷髅的眼眶中透露而出;其一手持一面有明显修补痕迹与血迹的残破战旗,一手持一柄厚重的黑色金属权杖。
路明非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家乡干净没被污染的好吃食物估计也能让兄弟们的心情得到治愈。
芬格尔留意到走在队伍最后方的两位阿斯塔特身上所穿的动力甲与其他战士的风格有些不同,也变得认真求学起来。
男孩淡淡地点了点头,转身在圣洁列诺的护送下走入青铜城。
楚子航和芬格尔,他们俩齐手抬着一个罩着白布的人走出了传送阵。
几乎每个战士都给了路明非一个重逢的拥抱,并衷心地表示期盼战团长也会像他一样,能够在某颗星球上重新复活继续为帝皇而战。
卡塞尔学院圣血馆地下一层,焦急不安一直在来回踌躇渡步的弗拉梅尔副校长看见地面上的炼金矩阵自主亮起了光芒。
他脸色一变顿时如临大敌,就要让Eva拉响最高警告然后自己赶紧跑路时,两道熟悉的身影从传送阵的光芒中出现。
“?”芬格尔一脸迷惑。
而战团的牧师除了激励战士士气与训诫新兵外,最主要的还是以狂热激昂的口号,率领着陷入“黑色狂怒”的死亡连兄弟进行自杀性的任务,以让他们光荣地战死而非变成一只无脑嗜血的野兽被处决。
“算是吧。”楚子航简单地回答道。
但紧跟着他的嘴巴就合拢不上了,因为传送矩阵的光芒又再度亮起,路明非和一个身形高大、浑身穿戴重型战甲的战士从中出现。
副校长立即就感觉到有一道冰冷的视线从对方猩红的头盔目镜中射出审视着自己,之后才变得柔和起来。
还没等他先询问,路明非就先开口了:“我和这位祭祀兄弟要去给昂热校长治疗。请副校长驱离那里的无关人员,准备好一个安静的环境。”/divc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