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了然，这么看来，诸葛瑾和齐橙很可能是双胞胎姐妹，不然没有任何关系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像，甚至是一模一样。
“知道了，你下去吧。”
诸葛瑾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到了院门口又停下脚步，扭头问:“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
在宗门挑选弟子的时候，杨凡就一直盯着她看，可能是发现了自己不知道的某些端倪，现在又这么问，不得不让她怀疑。
杨凡摇头。
……
次日上午。
地下修炼室。
杨凡盘膝坐在地上，一手不断打出法诀，一手牵引旁边灵石中灵气汇聚到身前的一个人型光影中。
光影只有半个脑袋是实质，从鼻子往下则是虚幻，长相和他一模一样。
赤羽焰鬼马的分身秘术。
自从晋级金丹，杨凡得空就凝聚分身，到现在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而且这具分身只有堪堪达到筑基一层的实力，脱离本体自由活动的时间也很短，不到一个小时。消散后可以重新凝聚，但却有七十二个小时的冷切时间。
突然，杨凡心神一动，收了法诀，光影分身从头顶没入脑海。
“估摸着再有三个月应该能成型。”
杨凡暗忖，从储物戒中取出阳铃，连通跨界电话，笑道:“稀奇啊爷爷，自从秘境出世，你还是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
“臭小子皮痒了啊！”杨建业吹胡子瞪眼，“赶紧给爷爷烧纸！非得等到过年？”
“……”杨凡无言以对，心中大呼冤枉，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个不孝孙子一样。
此前两人明明商量好了，哦不，根本就是杨建业要求的，因为地府收纸钱动静很大，要做准备，杨建业嫌麻烦便定为每三个月烧一次，固定在月底最后一天。
上次出来秘境不到三个月临近过年，两人便定好大年三十烧。
“你什么表情？”杨建业斜眼。
“……”杨凡气笑了，“烧，今天就烧，晚上十点吧，到时候我去城里拿到纸扎品就给您老人家烧。”
他发现了，自从因为‘传宗接代’的事没有顺遂爷爷的心意后，爷爷对自己的态度就越来越差，可以用‘恶劣’来形容。
“记着啊，纸钱多少无所谓，飞机坦
克大炮多烧点，哦对，纸人也要，不必非得是女人，男的也行。”
“行！”杨凡笑道:“东西好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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