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给你准备了惊喜,一会儿轻松一下,换个心情。”
洛长安一怔,竟觉得压力很大,“什么惊喜呀帝君?”
说着便到了皇宫御花园,洛长安抬起头来,便见满天飞着各色纸鸢,下面宫人在四处跑动着,维持着纸鸢不落下来。
帝千傲温声问道:“这些纸鸢,皇后可喜欢?刘勤告诉朕皇后儿时喜欢放纸鸢。”
洛长安麻了,有没有可能这满天的纸鸢不被太后看见呢,她虽然知道会面临太后的冷眼,但仍然心动于帝君悉心准备的惊喜,毕竟宠爱无罪,颔首道:“喜欢。”
又想提醒他下次不要准备这种明目张胆的惊喜了,太后看不惯,但又有挑拨之嫌就作罢了,也是不忍心当面泼他冷水。现在终于明白以前他为什么暗中宠她。
现在他明着来了,她突然怂了,生怕他干出一票大的刺激的太后直接原地扭曲了。
海胤这时来禀报道:“帝君,户部尚书来禀要事。”
洛长安忙说:“帝君去忙吧。”
作别之后,坤宁宫就来人说太后咳的严重,请皇后抓紧回去,洛长安在申时踏入了坤宁宫门,她一进来,屋门就被人关了。
一进门,太后便失望地摇了摇头,“长安,你是有意和哀家作对吗?”
洛长安一整个麻木,是因为纸鸢吧,果然。
“娘娘,您身子可好些了?我今日禀报了帝君关于将妃子们接回的事情,帝君晚上忙完和您谈一谈。”
太后听了,没有过多反应,只关注自己关注的,“昨儿刚说了要你规劝帝君,今儿就教唆着帝君放了满天的纸鸢!”
洛长安只觉心累,一句话也不反驳了,随便老人家去发作就是了,也实在是不想伺候了,越是忍让,反而变本加厉了。
“如何不说话?”太后不悦。
洛长安叹口气,面无表情,疲于应付,“我没有教唆帝君,不知道说些什么。”
太后冷声道:“看来单跪地面是不能加深印象了!来人!拿上来蒲团。”
太后言毕,便有下人将所谓的蒲团拿了上来,竟是一个布满细密银针的蒲团,洛长安只觉恐惧,无论如何想不到太后竟可以至此,“太后娘娘,我身子已经不适了,我并未唆使帝君做这些事情。您未免...捕风捉影了!”
太后厉声道:“跪下!”
“单跪佛龛我可以忍耐,若是跪针板,我不能配合了,我不愿意撕破脸皮,太后也请自重。”
“放肆!竟然用字如此之重,竟用了自重二字来忤逆哀家!”太后令道:“押她跪下!”
“太后娘娘,对我行私刑对你决计没有好处!我已经尽力维持你的体面,你如果执意如此,事情闹大了,我也没办法了!我劝您静待帝君和您谈一谈!不急片刻!过了今晚再说不迟,以免不可挽回!”
太后被皇后教训,深觉权威被冒犯,这分明是仗着傲儿宠爱不将她放在眼中,“坤宁宫谁说了算?押她跪!竟威胁哀家?!”
洛长安又觉下腹坠感明显,身子也虚软无力,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却教太后的亲信给制住了双臂,一下便给按在了钉板之上,瞬间便有刺骨的疼痛袭来,她竟忍不住痛吟出声,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看不起人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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