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又转了转视线:“何大夫。”
何大夫躬了躬身:“夫人。”
“等会儿便辛苦何大夫为名儿把把脉,名儿就拜托何大夫了。”莫夫人说完就要屈膝福身。
何大夫哪敢受莫夫人的礼,连忙躲开不受,“夫人不必如此,在下定当尽力。”
吩咐完一切,下人都各自忙活,找架子的,找木板的,烧水的...
莫夫人就这么看着瓢泼的大雨,直到莫司名被抬走,莫夫人还是这么站着,看着雨水顺着瓦片滴进土里,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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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屋
几个丫鬟顺着管家的视线看过去,又是一阵尖叫!
她们在这里待了那么久,那大米缸若是藏了人......
丫鬟们不敢细想下去,只觉越来越害怕,一个个连忙尖叫着远离了米缸。
管家用眼神示意她们噤声,别让她们打草惊蛇了!
几个丫鬟腿脚发软,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管家眯着眼,猫着腰,举着菜刀,放轻了步子一步步靠过去。
几个丫鬟吓得手脚冰凉,一颗心咚咚咚地乱跳。
管家左手摸到了米缸的盖子,右手肌肉紧绷,紧紧地握住菜刀,但是有些打颤的双腿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紧张和害怕。
管家喉头滚动,咽下一口唾液,左手猛地打开盖子,右手的菜刀立即劈了下去。
一众丫鬟又尖叫起来,“啊!!”
米缸没有预想的声音传出,管家睁开了双眼。
竟然满满的都是米!
这刺客竟然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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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莫夫人都没看莫老将军一眼,也不曾对他说一句话。
门外的一众下人早跟去了莫司名院中,只剩下莲蓉一人站在莫夫人身后。
莲蓉安安静静地立在一旁,直觉告诉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难道真是自己错了?那人真的是名儿?
最终还是莫老将军打破了僵局,“夫人...”
“你还有何话说?”莫夫人的语气异常清冷。
莫老将军叹了口气,“夫人不觉得名儿自上次遇害之后便性情大变吗?”
“性情大变又如何?”她记得何大夫说过,名儿得了一种名叫“失忆”的怪病,会忘了往昔。
“性情变了自当不能定论,可是中秋夜宴上那绝诗如何做?就连朝堂之事都分析的无比透彻。性情大变、突作奇诗、分析朝政,这一桩桩一件件积累起来,又叫我如何能信?”
“性情大变、突作奇诗、分析朝政。好…真好…”莫夫人笑了起来。
莫夫人忽然收住笑,话锋一转,“我且问你,这些日子名儿可曾做过一件对不起我们的事了?!”
莫老将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是呀!这些日子莫司名不曾做过一件对不起莫老将军和夫人的事,更不曾伤害过他们!
莫夫人眼神依旧冰冷,“我再问你,这些话,又是谁跟你说的?!”
谁说女人都很傻?那是女人没有精明起来!
女人一旦精明起来,就没有男人什么事了!
莫老将军瞳孔收缩,这些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