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没系。
被骂做是畜也没系。
柏霁之抱着也安心,也在饥饿疲惫和受伤忍不住睡着。梦里竟全都是他刷的那些cp超话里奇奇怪怪的文和画……
一会儿是爽哥身穿婚纱被小黄鸭打横抱起进教堂,一会儿是被进了什么“不doi就打不开门的小黑屋”,宫理跨坐在他身上脱掉头盔说:“磨叽了。”
不、不要啊!柏霁之承认自己可能刷某cp超话太,某些粉丝癫狂的淫言秽语看的太——但也不要入梦来啊!
而当他夜里惊醒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浑身发冷。
他因为太久没有化为狐狸的模,没能长久维持住,竟又变成了人。他第一时间先去摸宫理胳膊,还是温热的,看来他不小心变回人的时间没有久,不会冷到。
撑起半边身子的柏霁之忽意识到——
但问题是他抱着宫理!
他没穿衣服!
柏霁之差点吓得跳起来,才发现宫理还抱着他尾巴!
他呆了片刻,又心虚似的环顾四周,躺倒下去,只愣愣的看着宫理。他额头正要贴过去一点,跟靠近一点,就发现宫理眼皮微微颤动,似乎在要醒的边缘——
不不不他要赶紧变回狐狸,否则宫理睁开眼这这这就解释不清楚了吧!宫理会怎么看他啊?!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最新章节。
柏霁之本来觉得化形像吃饭喝水一容易,这会儿却越急越不顺利!
柏霁之都快想死了,终于在宫理睫毛颤动的时候,他砰的一下,变回了大狐狸模,他连忙垂头装死闭上眼睛!
他幸好是当时变形及时,宫理几乎没过久就睁开眼来。
而且狐狸的貌或许并不是坏,平常宫理绝不会跟他有过肢体接触,这会儿却愿意摸摸他,揉揉他。
这会儿二人聊天要面对困境,柏霁之羞耻的回忆又一点点涌回心头来,
特是宫理说:“那就后半辈子在这儿过算了。”
他脑袋里条件反射的就是某些粉丝的名言:
“我不管我要把爽鸭cp进不做|爱100次就会被困死的小黑屋!”
啊!他在想些什么!他刚刚趁着昏迷都做了什么啊!
小家里有几位脑子不着调的兄长,甚至是常说他母亲是个什么狐狸精,性本淫,什么外室想上位,想母凭子贵等等。
他小时候曾被这些言语折磨的不想见人,可他终究挺过来了,除了耳朵与尾巴,他要让自己看起来比身旁的人更体面更礼貌更努力。
结果他觉得根本没用——
他最近脑子里都是些不正的东西!
天呐……什么人会刷自己的cp超话看那些污言污语看的又好奇又脸红!什么人会明知心有所属,还故意跳到能看到的屋脊上摆姿势,会装偶遇!
而且说是什么为了暖身子在化成大狐狸贴着他,可外人不觉得,他还能不知道自己几乎就算是赤身裸体的抱着吗?正人君子怎么能做这的啊!
他恨不得自己两巴掌算了。
说不定那些兄长没骂错。狐狸就是性本淫,总想着横刀夺爱,挤着上位的东西……
宫理心里有了一番分析,刚要对柏霁之开口,就瞧见他在一旁,脑袋都恨不得埋到前爪下头去了。
宫理:“你干嘛呢?”
柏霁之立刻坐的像个石狮子雕像一笔直,眼角却垂下去,有种羞耻又伤心的模,宫理道:“怎么了啊?你这是害怕了吗?这附近没虫子的!”
柏霁之甩甩脑袋:“不是不是。”
追问,眼睛看过来,他更慌了,只好找了个更蹩脚的理由:“我……我只是觉得身上乱了,想舔舔毛。”
嗨,因为舔毛就感觉羞耻,这小少爷脸皮够薄的。宫理依稀能感觉到,小少爷因为自己狐狸的形态,在古栖派绝对是受排挤受侮辱的,他因此才会对自己有堪称苛刻的要求。
不许自己乱跳乱蹦,不许自己随便说话,不许自己不努力不上进,不许自己害怕虫子。
但有些本能他还是难以克服,但又总怀揣着极大的羞耻心和负罪感……
宫理安慰道:“你不要总是为自己本能而感到羞耻嘛,都是人之常情,没必要。”
柏霁之震在原地。
……!?
难道看出来了他脑袋里那些想法?那些不体面?
哦,不对,说的应该是舔毛。
宫理自己装衣服的包里拿出了一把气垫梳子:“确实,你现在看起来毛有点乱了,反正现在也是闲着,要不我你梳一梳。”
柏霁之盯着梳子和的手。
……其实他并不是需要梳毛。
……但能让宫理动手梳毛的机会是不是错过就没有了。
……可他根本就是骗!
……才不是骗人!他真的需要有人梳毛!
柏霁之半晌点了点头。
宫理:“你躺着,我正好跟你说儿。”
柏霁之天人交战了半天,艰难躺在沙地上,两条后腿紧紧并着。宫理说话比他想象还荤素不忌:“你也不用夹这么紧,我肯定不看你下半身。都化成这幅子了,就那么要脸了。”
此言一出,柏霁之又惊又耻,差点翻腾着要地上起来,宫理赶忙按住他毛茸茸的脖颈胸膛:“好啦好啦!是我嘴欠,我不闹你了好吧!算是答谢你救我——”
柏霁之不安的躺在那儿,嘴里赶紧找点话题:“你后脑的伤怎么了?”
宫理梳了两下:“我摸了,不太要紧,一会儿找点吃的就恢复了。你怎么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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