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灵犀子的这话，黑玫瑰却是沉默不语，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在灵犀子说这话的时候，白炎眼中还有着些许的期待，但看到黑玫瑰直接沉默以待，他眼中的期待便又化作了苦笑。
随即再次看着灵犀子：“师尊，我也不问您老人家为何会遇到黑玫瑰，只是您老人家现在的这个样子能够稳定吗？
弟子或许能够帮到您。”
他能够看出，灵犀子的这般残魂状态极其的不稳定。
实在是有些虚弱得过分了，似乎随时都有消散的可能。
而听到白炎的话，灵犀子眼中也是忽然有了一道强烈的光芒闪过。
不过随即他又苦笑道：“无妨，为师已经是习惯了现在的状态。
就这样跟在你小师妹身边也挺好，还可以随时指导她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灵犀子却又十分的洒脱。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白炎在大千世界之中有着什么样的地位。
却更加清楚黑玫瑰是何等的身份，他在收黑玫瑰为徒的时候就发过宏愿，要帮助黑玫瑰逆天改命。
既然现在他最担心的古印法已经是后继有人，并且品行什么的都极其不错，他自然也就没有恢复到巅峰的念头。
就以现在的这种状态也挺好的。
他可以一心一意的帮助黑玫瑰。
这样，人上尚还算是有趣。
否则，他都有点不知道自己继续存在这个世间的意义是什么。
毕竟他灵犀子也是有着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啊。
见到灵犀子眼中的洒脱，并不是做作，白炎点了点头。
不再勉强。
毕竟自己有着两位究极大佬娘子，只要灵犀子愿意，随手都可以帮他恢复肉身。
毕竟他残魂尚在，不像是大殷王后他们一样只剩下真灵。
仅仅只是修复肉身，对炎曦和月婵她们来说就太简单了。
甚至于自己修为再提升一些之后，或许都可以亲自为灵犀子修复。
黑玫瑰也是同样，在突破神王以后应该也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件事儿。
他既然愿意待在黑玫瑰身边，这件事儿自己也就可以不用跟黑玫瑰抢了。
总之，即便现在灵犀子拒绝，却不可能一直保持这个状态。
而既然灵犀子拒绝了，白炎便也就没有打算让炎曦和月婵过来见一面了。
没有必要让这便宜师尊太过震惊。
随即他看着灵犀子又道：“师尊，您可否告知一些关于二十多年前那一场人族圣战的具体情况。”
当年在灵犀宗的时候，白炎就已经是知道了，灵犀子就是二十多年前离开的。
而人族之间的圣战便是二十多年前展开的，所以用脚指头想白炎也知道，灵犀子之所以消失，必然是去参战了。
至于结果嘛，眼前灵犀子的状态就是最好的解释。
而且修行到现在，白炎在也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了。
知道得越多，他能够自己推测出来的东西也就越多。
从老爹白临的身份，从自己的年龄，从人族圣战的时间.....
白炎知道自己的身世跟人族的那一场圣战有着些许的关系。
所以对二十多年前人族的那一场圣战，他也还是极其的想知道前因后果。
然而听到白炎的话，灵犀子眼中却是忽然复杂起来。
有心想要回避这个话题，但看到白炎眼中的期待，他却又再次叹息一声。
思忖片刻，仿佛是在酝酿。
下一刻，他又再次开口道：“关于人族的圣战，其实为师知道的也并不是太多。
因为为师在那个时候只不过是一个弃徒罢了。”
说这话的时候，灵犀子的眼中忽然是有些悲恸，
这却是让白炎和黑玫瑰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有着叹息。
当年黑玫瑰在拜师的时候，也曾听那个秘境中的那些灵犀子敌人说起过这事儿，但之后灵犀子却并没有跟她提及过。
“为师只知道，那一日人族的玄帝，赤帝，青帝，以及龙帝四方大帝忽然向白帝中央的白帝发难。
就像是有预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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