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朱莹莹那边瞅了瞅。
嗯，朱莹莹暂时死不了。
既然死不了，被粉丝们围攻什么的，她就不会管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
善恶到头终有报。
人总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世上所有一切，都讲究因果。
三分钟后，救护车终于来了。
同时来的还有警察同志们。
距离咖啡厅最近的是第一人民医院，来的也是第一人民医院的救护车。
朱莹莹被姜小宁粉丝围攻的时候，她打了110报警。
警察叔叔们一到，粉丝们马上散开。
甚至非常懂事的道歉。
“警察叔叔，我们错了。”
“对！我们也是担心我们家小宁。”
“是啊，警察叔叔，我们家小宁已经有一个月没露面，就是经纪人那边也没有她的消息。”
……
粉丝们各种解释。
昏厥过去的朱莹莹被抬上救护车。
警察同志们听完严肃教育他们。
“人不见了，你们可以报警，但是你们这样聚众围殴就不对。”
粉丝们齐齐点头。
“警察叔叔教育的是，我们以后不敢了。”
“我们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警察叔叔，你们能帮忙找找小宁吗？”
“对！我们真的很担心她。”
……
警察同志们依然很严肃。
“既然找不到人，你们就该先去警局报警，立案。当然，有一个前提，是你们所有人都联系不上她，你们联系过她家人吗？”
其中一个叫果果的女粉丝站出来。
“我认识她弟弟，叫姜木。”
不等警察同志追问，果果快速补充。
“小宁和木木都是外公外婆带大的，后来他们外公外婆年纪大了都走了，就剩下他们姐弟相依为命了。”
警察同志皱眉。
“他们父母呢？”
果果撇嘴，满脸嫌弃。
“小宁和木木都当他们死了。”
警察同志眉毛皱的更厉害了。
“解释一下。”
果果吸口气。
“他们妈妈嫌贫爱富，生下他们后就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们爸爸……家里穷就算了，还好赌，后面欠了一屁股债，也跑了。”
警察同志做笔录的手顿了下。
“那他们爷爷奶奶呢？”
果果甩头。
“爷爷奶奶早没了，倒是有个伯伯和叔叔，但是……还不如没有。”
警察同志：“……”
被傅萱拉远的崽崽盯着那个叫果果的阿姨看了看，然后哒哒哒走过去。
“果果姐姐，木木多大了？崽崽能去看看他吗？”
大家都愣了愣。
果果从直播里见过崽崽，很喜欢胖嘟嘟的小奶团。
她笑起来。
“当然可以。”
果果也有私心。
她看出了崽崽身上穿着非常好，哪怕没有logo，但质量绝对一等一的好。
而且小家伙还喊第一医院顾院长叔叔。
纪文新死了，顾院长都告诉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关系一定非常亲近。
她没什么人脉，朱家在帝都不算数一数二的豪门，那也是他们这些普通人仰望的存在。
想找到小宁，她必须找比朱家更有背景的人帮忙。
没想到小家伙会主动凑上来。
果果瞬间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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