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东臣终于明白了:“所以,在这样的路段,赶尸人就派上了大用场了。”
朔一微点头。
“那死者的尸身真的能自己站起来,跟着符节前行吗?”
简东臣一直在刨根究底,问得朔一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
东君拉了拉简东臣,为朔一解围:“表哥,鬼神巫蛊之说,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咱还是敬而远之吧。”
下一刻,他又扫了珠帘内一眼,清声道:“所以,王爷要在下帮的小忙,就是去查清麦和文为何会突然发狂杀了赶尸人,对吗?”
白玉床上之人抬起修长的双手,轻拍了两下。
简东臣却又犯糊涂了,“查原因,麦和文不就是因为疯狂才杀的人吗?况且他都自杀了,还有什么好查的?”
小八则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只要公子问出了这句话,便说明他已经答应了豫郡王的请求。
朔一却看向简东臣,神情严肃,“和文他自小随父母来到帝都讨生活,父母亲省吃俭用让他习书写字,他也是乖巧听话,明理守礼,克勤克业,谨小慎微,从小到大连骂人的话都不会多说两句。似问这样的斯文有品之人,突然之间就发了狂,还凶性大发的杀人腰斩,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简东臣摸摸脑袋,“是哦!着实奇怪!”
朔一悲痛咬牙:“所以,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和文他会突然间失去理智,跑去杀一个和他无仇无怨之人的。就算他死了,我也要为他查清缘由,还他一个清白之名,绝不能让他背着杀人犯的名声,连死都不得安宁。”“好!我答应你,一定会将此事给查个水落石出。”东君爽快应承。
小八一把扶住了主子,小声提醒,“公子,辰州可远在千里之外——”
“放心吧!小王刚好也要去辰州,会和相里推官一路南行的。小王虽不材,但要护个把人的安危,还是绰绰有余的。”豫郡王的慵懒之声,打断了小八的言语。
小八不忿的撅嘴看向主子,东君还没发话呢,简东臣已经不干了。
原本,他也是在跃跃欲试,想着要和东君前去辰州,一探究竟的。
可豫郡王一说要随东君一路前去之时,他立马就不乐意了。
于是,他瞬间便改变了主意,大声道:“王爷有所不知,相里推官不仅有失忆症,最近头痛症又犯了,且严重呢!一时三刻都好不了了。就算他想去,恐怕也是力不从心,走不了几步路就准会病倒在半途之上的。所以,为了不耽误王爷的事情,王爷最好还是另请高明吧!”
“表哥!”东君不满的拉了拉简东臣。
白玉床上的人,又被望二扶了起来,盯着东君的方向,忽然就笑了,只柔柔相询:“相里推官,你可愿与小王同行。”
东君拉了简东臣就走,走到门边爽快回:“好!”
简东臣和小八想阻止都来不及了,便只有干着急的份。
朔一赶紧也跟了上去,恭送东君他们出了府。
豫郡王坐起身,望着东君的背影
直到消失,才默默地又靠了回去,闭上双眼,似乎心事重重。
望二看着沉默的主子,很是不解,“王爷,相里推官都答应随您一起前往辰州了,您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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