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都是单独的包厢，总比在大堂这里被人围观着说话要强。
被叫到的人赶忙跟上，走之前还不忘把自己占卜的一系列道具给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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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然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包厢，又吩咐赵经理不要让人打扰。
等她回头准备坐下，就发现栗发少年已经把占卜的摊位摆上了。
桌子上还立着一块招牌，上面的‘占卜’二字还是彩色荧光字体，看着跟理发店外的霓虹灯一样，旁边中式的风水罗盘和卦钱、西式的塔罗牌和水晶球混杂在一起……再看看少年这张稚嫩的脸
——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儿八经给人算命的。
陆然嘴角一抽，“你还想给我算命啊？”
少年一本正经地点头，“占卜也行。”
“我是来问你之前说过有个人已经遇到了生命危险……”
陆然话还没说完，少年就洗好了塔罗牌，递到了她面前，“拿着。”
“嗯？”不听人话吗？
“算完我就回答你的疑问。”此时少年正经又严肃，跟之前那副看戏的样子天差地别。
陆然迟疑了下，想着反正不会少块肉，不如就按照他说的做，于是顺手接下了那叠塔罗牌。
“这么多牌……是不是太厚了点？”
正常的塔罗牌有这么多吗？
少年不答，看着她手上牌认真说，“现在一只手握住牌面向下的整组牌，另一只手盖住它。”
陆然照做。
“然后保持平静，想象你现在最想知道的事。”
“接着牌面向下放到桌上，向左摊开，从中抽出一张牌给我。”
她最想做的事，不就是找到‘游戏世界’的真相？
陆然按照对方说的做了后，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动作。
见少年正在看刚才她抽出的两张牌，陆然忍不住问：“这就可以了？一般不是抽三张牌？”
“三次是过去现在将来。”少年抬头，“我要算的只是现在。”
那不是一张牌就好了？
现在陆然更觉得这人靠不住了。
就在她质疑之际，就听对方笑着说了句，“果然，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陆然呼吸一滞，莫名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只是想到对方玩家的身份，面上依旧不露声色，“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少年食指抵唇，“嘘……不可说。”
陆然：……
“我叫姜凌初。”姜凌初伸出手，“十分荣幸能见到你。”
陆然淡定地跟对方握了下手，心里却警铃大作，这个人怎么看都像是知道了她的某些秘密，比如可能是游戏的正确攻略对象这一点……
万一他告诉给其他玩家听，那她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我不会告诉其他人哦。”
姜凌初像是洞悉了陆然的心理活动一样，还冲着她狡黠地眨眨眼，然后摊开了陆然刚刚抽到的两张牌。
陆然看过去，“一样的？”
“是啊，我用的本来就是两副牌，跟别人不一样。”姜凌初指了指那两张牌面，“虽然都是‘命运之轮’的牌面，但却是一个正位，一个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