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普通的驻军,那不该引起这位世子这么大的注意,所以其中肯定还有蹊跷。”
“大师,您怎么看?”
众人小声谈论着,魏欧等人在旁听着,这心里也是不解,就有一人看到明法僧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丝毫也不为当前的局面焦急,就有一人询问。
明法僧一听,嘴角微微抽搐,但旋即恢复如常,淡笑着说道:“这件事,其实不用问贫僧,诸位莫非是忘了,如今这城里,可是有着一位匈奴王族的,看那王族的动向,不就能知道了么?”
他话一说,魏欧也回过神来,当即抚掌笑道:“不错,不是还有那个匈奴小王子刘韵言么?这次杏坛论道,邀请了外族之人过来,虽然北边正在与匈奴贼人交战,但如果真的是中军大败,那情况自是不同了,再有几位宿老的话也不到后来,他的手不自然的抖动起来。
“丢城失地,损兵折将,死伤近两万,这是三十年来未有之大败!无能!”说到后来,鲁王沉声说着,一把将那情报拍在桌上,“武乡侯这般人物,因被朝中掣肘,不得不回去政斗,这群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难道都分不清哪个才是轻重?天下太平才几年?”
都三十多年了啊!
旁边,世子刘墨和几个兄弟立于一旁,心中嘀咕着,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一生下来就近乎天下平定,根本没法体会鲁王这样从天下分裂之时活过来人,心里有着何等感觉。
但见着父王大怒,刘墨还是颇为担心的,毕竟老爷子年龄不小了,要是气出个什么好歹,那……他不就能上位了么?
但话虽如此,但刘墨此人还是颇为孝顺的,因此还是劝道:“父王,这是朝廷的事,您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况且具体情况如何,这不还不清楚么?还是等……”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鲁王愤怒打断了。
“混账!”
鲁王怒喝一声,看着刘墨:“你怎么能说出如此的混帐话来?什么叫朝廷的事?这若是一个处置不好,闹出了动乱,江东自是稳如泰山,但这北方之地不知道有多少暗潮涌动,过去可没看出来,你的眼光竟是这般浅薄!”
刘墨一听,吓了一跳,赶紧告罪。
“别说这些了,派人去朝廷,给我把事情详细问清楚,”鲁王不理其他,摆了摆手,“再让人去城外的兵营要兵,不是说有个匈奴王子这些天在城中放肆么?先别管其他,给我抓起来再说!”
“这……”刘墨闻言,又是吓了一跳,“父王,咱们怎么能擅自动兵?不如只用府中亲兵。”
“府中亲兵不堪大用,”鲁王眼中闪过一道精芒,“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法,当年宣武皇帝尚未登基,就敢孤身斩公侯,事后不仅未受惩戒,反而巩固了地位,你尽管传我的命令,再着人快马出城,北上告知朱守,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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