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侯回到自己的府中,在一盏油灯之下开始写奏章。这个邺令是老太师的独子,至少它还是要留一点情面的,可见安阳侯在处理政务之上还是有所顾忌的。叫进一个仆从,道:“将这两份奏章一定要交到老太师的手中。”一份是反应大灾之后邺地的灾情,另一份就是老太师的独子及其一些地方官吏的情况,方便于老太师对于此事的斟酌。仆从接过安阳侯手中的两份奏章。出府驾马连夜的奔出邺城,向都城大梁奔去。
次日的午夜,仆从驾马奔入大梁城,奔向老太师的府中,上前扣门,呼道:“老太师,请开门,邺城安阳侯送来奏报。”府门打开,仆从奔去府中,跪于老太师的身前,道:“老太师。”老太师急于问道:“邺地发生什么事情了?”仆从望向老太师道:“我家老爷写有两份奏章,吩咐小的一定要将这两份奏章交于太师的手中。”老太师道:“快快将它呈上来。”仆从掏出两份奏章呈上。老太师接过这两份奏章,走上仔细的观看,连脸都气绿了,道:“逆子,逆子。”随后拍案而起,转身问道:“老相国对于此是怎么处理的?”老太师根本就不关心邺地所发生的灾情,是否是在关心安阳侯是怎么处理它的儿子的。仆从道:“我家老爷拿下涉事之官吏,择日问斩。对于贵公子则是留在府中反省自己的过失,想想如何将功补过。”老太师表示赞同,道:“老相国此举可平民心,做得好。老相国做事沉稳,老夫比较放心。”随后又道:“你辛苦了,且退下好好的休息。”仆从躬身退下,道:“小的就此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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