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绶再次翻找那帆布包之后,发现帆布包内有一封介绍信,信上的字迹都已经模糊,只能依稀辨别出“张岩同志”四个字,而那个红色笔记本也似乎掉进过水中,上面的自己也全部模糊了,虽然干了,但很多页已经粘在一起,但笔记本第一页上也写着张岩的名字,说明第一个死者叫张岩。
珐琅在清查着第二个死者的物品,发现除了一些日用品之外,没有其他什么有用的东西,完全没有任何吃的,应该是早就吃光了,不过却找到第二个死者的身份证,是二代身份证,死者名叫吴洋,南京人,1990年出生。
“奇怪了,”年绶看着两堆东西,“张岩看样子是八十年代的人,吴洋是现在的人,相隔几十年,死亡时间却差不多,这是怎么回事?”
珐琅又道:“而且,没有留下任何事物,水壶也是空的,看样子应该是吴洋先死,张岩发现了他的尸体,大概是冷的缘故,他脱下了吴洋的冲锋衣和冲锋裤换上,但最终还是自杀了。”
夕环问:“为什么会自杀呢?”
年绶看向周围:“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们被困在这里,迷路很久,弹尽粮绝,实在熬不下去,只能自杀。”
夕环立即道:“照这么说,我们不是也被困在这里了吗?”
珐琅举着手持定位器:“卫星定位没问题,我们不可能迷路的。”
年绶又道:“这个叫吴洋的不可能没有电子设备吧?手机或者其他东西找找,他就算不带笔记本电脑之类的,也肯定会带手机。”
众人在周围搜寻许久,都没有发现吴洋的手机。
年绶分析:“这个吴洋独自来这里的可能性并不大,所以,大概有人和他一起同行,我们先把吴洋简单安葬,继续前进。”
安葬完吴洋后,年绶又看着自己的微信电话,还是没有任何信号,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卫星定位有用,卫星电话却没有任何信号?
珐琅继续带领他们前进,按照卫星定位上的计算,他们距离坐标地点不过五公里,但在山里的五公里可不比平地,这么走下去,不知道入夜的时候能不能走到。
珐琅解释:“上面所说的是直线五公里,我们没办法走直线,所以,得按照倍数来算。”
年绶道:“那我们晚上肯定走不到了。”
商重此时却半开玩笑道:“不如你们回去,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没人搭理商重,商重也自顾自打着哈哈朝着前面走着。
没走半小时的路程,五人就发现了一个简易营地,营地里还有帐篷,地上还有用过的炉头,可帐篷里虽然有睡袋却没有人。
“三个睡袋,”年绶从帐篷里钻出来,“说明有三个人,而且里面没有任何东西,看样子我的判断是对的,除了吴洋之外,还有两个人。”
夕环从地上捡起一个包装袋:“而且三个人中至少有一个是女的。”
夕环所拿的是一个护垫包装袋,很明显这里有个女的。
商重又不正经地说:“也许不是女的,是个男的。”
珐琅看着他:“男的用护垫?”
商重道:“万一他得痔疮呢?”
珐琅忍了忍,看着年绶:“我可以现在就弄死他吗?”
年绶只是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有人落难,我们有义务帮助,想办法四下找找,也许那两个人还活着。”
刚说到这的时候,一个浑身泥土,穿着冲锋衣的男子从树林中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把匕首,随后一个年轻女孩儿也出现在他身后,手中还提着一把折叠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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