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绶看着曩复道:“囊先生,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您听完可能会很激动,但那只是我得到的线索,所以,请您务必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曩复点点头,喝了一杯茶之后,镇定地点点头:“你说吧。”
年绶道:“首先,您的爷爷曩智达并不是您祖爷曩承望的亲儿子。”
曩复无比意外:“什么意思?”
年绶道:“曩智达是曩承望的养子,这件事按照日记中记录,当时的昆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可以去问问博物馆和研究昆市历史的人,应该有不少人知道,这一点是准确的。”
曩复持续惊讶:“那,那你的意思是……”
年绶又道:“按照日记的内容推测,杀害曩承望的应该是你爷爷曩智达,我想主要动机是想取而代之,毕竟曩承望后来老来得子,曩智达继承无望,只能下此狠手,所以,您爷爷是怎么告诉你,他如何发现许弈是陵弈后人的?”
曩复回忆道:“我爷爷说,那是许弈自己承认的。”
年绶摇头:“你不觉得不合理吗?在那之前,许弈布了一个大局,就是为了接近曩家,过程很复杂很曲折,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暴露自己的身份呢?那么陵弈又是什么时候丢失的?”
曩复回答:“陵弈是在许弈死后不久,具体时间我不知道,我爷爷分析,陵弈就是被年成凯给偷走的,因为他打探到当时在调查许弈和陵弈的除了年成凯之外,还有一个姓黄的警长。”
年绶道:“是不是叫黄道?”
曩复立即道:“对对对,就叫黄道。”
年绶问:“具体是怎么丢失的?”
曩复道:“陵弈藏在我祖爷的专门的棋室之中,那是一间暗室,我爷爷除了和祖爷对弈之外,一般是不能进去的,而陵弈就藏在棋室内棋盘下面的暗格之中,许弈死后我爷爷去查看,发现陵弈丢了。”
“等等,不对劲,”年绶打断曩复,“囊先生,按理说,那么重要的东西,你爷爷如果真的喜欢,在你祖爷死后,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查看,之后说不定每天都会去,说消失就消失,这不是很奇怪吗?”
曩复道:“可我爷爷就是那么说的。”
年绶摇头:“不对,太敷衍了,而且那件事发生发生在1941年元旦前后,许弈死在元旦之前,而陵弈丢失在元旦之后,你们囊家离开昆市是1949年,这中年八年,据我所知,年成凯一直活得好好的,如果你爷爷真的认定是年成凯偷走了陵弈,这8年,以七月门当时的实力,早就把年成凯抓起来拷打了,从逻辑上就说不通。”
曩复看着年绶道:“对呀,这说不通呀,可的确丢了呀,要不我爷爷也不会一天到晚提这件事,我也不会因此回来找陵弈。”
年绶道:“现在我们只能靠猜,因为线索并不多,而且也不准确,事情过去快百年,就算获得一些线索也不准确。”
曩复问:“年先生,您是为谁找陵弈?”
年绶却反问:“囊先生,是谁告诉您年家人知道陵弈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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