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了,果然是没穿衣服哦。
等新姐彻底清醒过来,才发现她好像一条大白鱼那样,仰面被岳梓童按倒在了会议桌上。
岳梓童就像被恶魔附体那样,满脸都是邪恶的笑容,左手锁住她脖子,稍微用力让她无法挣扎,右手里却拿了根电棍,在她眼前比划着。
唉,监狱里这些混账东西,没事把这玩意挂会议室内,纯粹是有病啊。
挖槽,这是要干毛?
这是要用棍子,来对付老娘吗?
关键是,这个恶魔还打开了警棍的开关!
啪、啪的蓝色电弧,在棍头顶端来回的乱窜。
贺兰小新差点被吓昏过去。
“岳、岳梓童,你特么疯了吗?”
贺兰小新竭力挣扎着,嘶声尖叫:“来人呀,快来人呀!”
这儿是监狱。
监狱里除了有犯人外,有能放电的警棍,还有能阻止犯罪行为的狱警。
按照监狱必须的流程,犯人在见家属时,就算不方便现场监视,也会在门外守候,以防出现意外的。
所以贺兰小新才拼命的尖叫,希望门外的狱警能快点冲进来,把忽然化身恶魔的岳梓童,给拖出去就地正法。
可让新姐绝望的是,她拼命嘶吼了足足十好几声,房门那边都没出现任何动静。
岳梓童还故意放松了锁着她脖子的手,让她能最大声的呼救。
第十八次高喊救命,都没任何人出现后,贺兰小新闭上了嘴。
她忽然想到了一句经典的台词:“喊吧,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喊呀,你继续喊呀?怎么不喊了呢?”
岳梓童冷笑着,拿着电棍慢慢放在她身上,点下了开关。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爆发后,都把门窗玻璃震的嗡嗡作响。
房门,却死了般的静悄悄。
高压电棍如果重重戳在人身上放电后,被电的人,就会翻着白眼,不住地哆嗦着昏过去。
当然,这玩意所产生的杀伤力,远远不足让新姐翻着白眼的昏死过去,却能让她最大程度的品尝到被电击的痛苦。
这种滋味,真特么的新竹难书啊。
“喊,再喊。新姐,我忽然很享受你的喊叫声啊,这么悦耳,忍不住再听听。”
满脸邪恶的岳梓童说着,手中的电棍,又放在了她右边,再次按下开关。
然后,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就像确实----不,就是确实很享受贺兰小新被折磨时的惨叫声,岳梓童点了左边,点右边,点了右边再点左边,如是者再三。
总算是把那口当初迫于她的淫威,不得不被她羞辱的恶气,给吐出来了。
“不,不要再电我了。梓童,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这就要,要死了!”
看到岳梓童又要点下来后,贺兰小新嘶声哀求着,说出最后三个字时,会议室内多了一股子尿骚味。
幸亏岳梓童闪避及时,不然这身衣服就别想再穿了。
用电棍把人折磨到小便失禁,简直不要太简单。
“废物。”
岳梓童轻蔑的骂了句,电棍在手里挽了个花,交到左手。
右手采住贺兰小新的头发,大力把烂泥般的女人从桌子上拖了下来,好像扔麻袋包那样,摔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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