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彬如同一只离开水的虾一样,不停的抻着身子,不让自己身体太低,那群野狼在不停的扑击着。
他旺盛的求生欲,不允许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
他想活,不想死!
他抻着身子,不停的向上,或许是求生欲的原因,他猛地一抻,居然咬住了脚上脚上的绳索,整个身体变成了一个圆环。
但至少野狼们跳不了这么高。
命居然保住了!
这让袁彬大喜过望,尤其是为了求生这用力一抻,让他咬住了绳子。
草原上的绳子都是麻绳,他用力的咬着,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他终于咬断了脚上的绳子,从旗杆上掉了下去。
昨夜那群野狼已经消失不见了,毕竟这食物再美味,却是够不着。
袁彬就这样捡了一条命来,他挣扎着将绳索完全挣脱,用力的做了几个动作,恢复血液不畅,深吸一口气,向着大雪之中走去。
喜宁居然直接对昔日的同僚,下如此毒手,所图甚大!
他要赶回去,防止太上皇朱祁镇被蒙蔽!
天大雪,天地茫茫然,皆是白色,浑然天色,让人无法辨别东南西北,袁彬仅仅凭着印象在走。
很快,袁彬迷路了。
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迷路了,并没有向着他的君主行进,而是越走越远,他的脚步极其坚定,只留下了一行深深的脚印,但是很快又被风雪掩盖。
袁彬完全不知道走了多久,渴了就饮一口雪,饿了,就抓狍子、野狼生吃。
袁彬是个锦衣卫校尉,他从小到大,打熬的身体,让他在这茫茫的草原上,完全处于食物链的道。
“于少保此去少说也要两个月,回来就过年了,山外九州未闻有种竹者,就是有,鲜竹沥制备不易啊,还是多砍点。”朱祁钰又伐了不少,才让兴安送去太医院。
“那棵老歪脖子树,现在就已经在了吗?”朱祁钰翻身上马,看到了山顶的那棵树摇了摇头。
“是,陛下要砍了吗?”兴安还以为朱祁钰不喜欢那树的模样。
朱祁钰笑了笑说道:“不用,回府。”
他走的御道,就奔着郕王府而去。
他处理了一些公文之后,兴安就带着药回来了,装在瓷瓶里,白瓷瓶,装在一个书桌大小的箱子里,内衬软布,倒是绝对颠不坏。
“不错。”朱祁钰认真检查了箱子的包装之后,非常满意,大明能带着瓷器远渡万里去做买卖,自然也可以带着瓷瓶让于谦有药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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