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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了至少有好几秒钟,这个环节我完全不知道,差不离是谷雨安排的,也只有她能做出这种事。
我略略有些窘迫,笑得讪讪的:“都是谷雨弄的。”
桑旗未置可否,一脸的既然他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的表情。
蛋糕推到我们的面前来,我忍不住捂住了脸。
谷雨的品位一直都是小女孩那一挂的,这个蛋糕上面居然有两个小人正在拥吻,又不是结婚蛋糕干嘛要弄成这样?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正在这时谷雨发消息来:“蛋糕送来了没有?拍照,记得拍照啊,发朋友圈,微博也要发,拍你和桑旗和蛋糕的合影!“
我才没有那样不要脸,巴巴的拉着桑旗拍照留影。
谷雨让我拍照的意图我也明白,就是想让我炫给姚可意看。
我一直都嫌弃姚可意低级,所以自然也不会做和她一样的事情。
我看着蛋糕发愣,外形做的太漂亮了,不知道哪里开始吃。
我举着餐刀站了好一会儿,桑旗等他手指间的香烟燃尽了才问我:“你不点蜡烛许愿?”
是啊,我都忘了。
服务员帮我点上蜡烛,原来这两个小人是用蜡做的,脑袋一定是卫兰干的,这两年里她无时无刻不都在找让我难受的点来攻击我,白糖是我的软肋。
以前桑时西在她还不敢怎样,现在桑时西护不了我,她就将白糖给藏起来了。
我很焦虑,如果真的从小到大一眼都没看过那也就罢了,但是现在白糖三岁了,我几乎每星期都跟他见面3到4次。
白糖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几天没见到他我就抓心挠肝的。
我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我打电话给白糖的保姆。
这几年我对她们都不薄,就是以防万一怕哪天忽然我和桑时西闹翻了,还能指望保姆把孩子带来给我偷偷见一面。
但是这次保姆却支支吾吾,我问她白糖现在在哪里读幼儿园,她们死都不肯说。
我再问得凶一点她们就带着哭腔:“夏小姐,我们也是打工的混口饭吃,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得罪了桑夫人我们在锦城就没办法立足了,你可怜可怜我们吧!”
是啊,可是我可怜她,谁可怜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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