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信,拿来我看看,也许,我可以去他的床头念一念。”沉吟了一下,秦珂说道。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说着,她起身往楼上走,秦珂回头看了一眼裴斯承,然后说,“我跟你一起去。”
客厅里便只剩下他们兄弟二人。
从那天出事,裴斯年的一个电话开始,事实上两个人还没真正的有时间坐在一起说说话。
静坐下来,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先开这个口了。
反倒是楼上的两人,瑾言从抽屉里翻出了那封信,她自然是拆开看过了,事实上,里面有两封,一封是给她的,另一封才是给秦商的。
或许是蒋晓婉自己意识到会要出事,所以才提前留下了这些,并且将钥匙给了她。
“这封信里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我冒昧的看过了,只能说,是晓婉对他的一些,善言吧。”轻叹了一声,看着秦珂从自己的手里抽走了信。
“现在她还没有醒,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害的她这样,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秦珂捏着信,叹了口气,最近的事情实在是让她身心俱疲,“不过大夫说,她肚子里的胎儿发育的很稳定,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这算什么万幸?”瑾言看着她说,“就算孩子发育的很好,可如果真的生下来了,没有母亲,父亲至今重伤,对孩子来说,难道算是什么万幸吗?”
秦珂的唇瓣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知道秦商以前做了很多的错事,我替他道歉,虽然不能弥补什么……”秦珂说道。
“你已经在弥补了。”顿了一下,她说,“你对晓婉的照顾,就是最好的弥补。”
“瑾言。”秦珂伸出一只手,头一次主动的握住了她的手,“我听斯承说,那个方耀就是……”
“是!”她肯定的点了点头。
很是唏嘘的摇了摇头,秦珂说,“我真的没想到,怪不得当日他会那么奋不顾身的救你,只是……他的容貌差别好大,现在的他,你还能接受吗?”
“为什么不能?他的死我都能接受,为什么反而不能接受活的他?只要他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什么都无所谓!更何况,你不觉得他现在的脸也很好看吗?”
秦珂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
也是,这种事本来就是两情相悦就好,旁人又何须操心太多。
秦珂还要回去照顾孩子,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过了没一会儿,房门推开,一个温暖的拥抱从身后轻轻的环抱住了她。
“别闹!”她正在整理一些散落的旧物,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娇嗔的说。
“在忙什么?”从她的身后探出头来,裴斯年瞥了一眼,“唔,死亡证明!”
握着他的那本“死亡证明”,瑾言有太多的感慨,“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当初你的死就会铺垫的那么的容易,不是法医鉴定过了吗?不是一切都是铁案证据确凿了吗?我觉得你没死,我觉得你还活着,所有的人都觉得我是疯了,觉得那是我的幻觉,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可是……这些东西,到底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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