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亦纶在门口等了半晌终于等到黎落出门,要不是里面一直有水响动静,她还真怀疑黎落在里面出什么事了。结果黎落一出来,就看到黎落双眼又红又肿,鼻子红得能滴出水来,皮都快蹭破了似的。哭过!欧亦纶的心“咯噔”跳了下,却也没敢问。黎落想让她知道早就嚎出来了,不想让她知道,她问,又会惹得黎落跳脚。她把早备好的居家休闲服递给黎落,说:“我去拿吹风。”说完,又返身把吹风拿来给黎落吹头发,状似随意地问:“今天见到龙舞和她说了些什么?”
黎落僵了下,抿嘴鼓起腮邦子怔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听她说了些关于她和程程还有黑猫之间的事,她想让我把小贝弄死,我没答应,跟她起了点争执,后来程程来了,我就回来了。
“哦。”欧亦纶轻应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黎落吹干头发下楼吃饭时就困得不行,吃完饭爬回卧室爬上床拉了被子就昏头昏脑地睡了过去,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痛快地把之前欠下的所有睡眠觉加利息全补上了才睁开眼。
她睁开眼,首先就看到卧室熟悉的天花板,再是床头支的架子以及挂在架子上的点滴瓶。一道输液管自点滴瓶上垂下,另一端的针头扎在她的手背上。“嗯?咋了?”黎落傻眼,这小睡一觉怎么就被扎上针了?太离谱了吧!黎落觉得更离谱的是居然有人扎她针都没醒,天呐!
她身子一仰,坐了起来,就看到小天禄兽正蹲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与她大眼瞪小眼。她冲小天禄兽挤挤鼻子,那小天禄兽也跟着冲她挤挤鼻子,她冲小天禄兽吐舌头扮鬼脸,小天禄兽不会,就冲她眦牙。她再扮鬼脸,那小家伙就开始伸出爪子张牙舞爪地作出凶狠状。“哼!”黎落悻悻地哼声:“小样儿的还挺嚣张,也不看是谁把你从一帮子妖怪手里救下来的。你也真丢人,身为天禄辟邪兽,居然让妖怪欺负了。”
小天禄兽听不懂黎落说什么,又不理她了,蹲椅子上又去咬那根从脖子上垂下来的红绳。红绳的一端在小天禄兽的脖子上绕成圈系着,另一端则在椅子绕了一圈,小天禄兽咬住红绳尾端用力地扯拉。一根绳子,它拉这头,套在脖子上的那头自然也会跟着动,于是它扯一下,脖子就顺着绕过椅子下的绳子往下压一点。小天禄兽感觉到脖子受紧,被什么往下拖,赶紧扬起脖子挣开,脖子抬起来了,嘴里的绳子又要逃,于是它又死死的咬住绳子且把它绷得紧紧的,脖子随之又被绳子拽住逼得它低下头去,搞得小天禄兽顾头不顾尾地十分恼火。它怒了,牙齿狠狠地咬住绳子拼命拉扯,同时铆足劲用力抬头不让自己被拉到椅子下去,它的嘴里拉得越用力,扯它脖子的东西就更用力,弄得它更不服输,憋足所有力气跟那看不见的家伙拔河,最后勒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鼓出眼眶,都快把自己勒死了还不肯罢休。
黎落被小天禄兽这愚蠢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这算是自杀还是表演杂耍?简直就是另类的悬梁自尽,哦不,悬椅自尽,也不对,该是绕绮自缢。这小家伙要再这样搞上去,说不定它就是史上第一只把自己勒死的神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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