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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不足蛇吞象!(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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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她索性把心一横。

  “由不得我是吧?”

  凉凉地冲他一笑,她突然按开了车门儿,完全不管正在以极快速度奔驰的汽车,整个人就向公路上滚落了下去。

  “占小幺!”权少皇面色一白,声音还没有完全出口,整个人已经像一头愤怒的豹子,飞快地扑了过去,双臂死死把她捞在怀里,手肘技巧性地捂住她的身体尽量让自己受力,一连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才堪堪地稳住了两个人的身体,停了下来。

  吱——

  同时,刹车声儿也直逼耳膜。

  汽车停下来了,司机一脑门儿的冷汗!

  几个人跳下车来,“四爷!”

  搂着占色躺在地上,权少皇没有回答他们,魂飞魄散之间,他重重地喘着气儿,一把拂开脸上女人落下来的头发,后怕之下,心情也糟糕到了极点。

  “占小幺,你他妈疯了!找死啊?”

  “我找死跟你关系?”

  “老子告儿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他妈想死都不行。”

  “权少皇,我也告诉你,我的事儿,从来由我自己做主,轮不顾你来管。”

  大声吼完了这几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相顾着逼视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男人歇了火儿。狠狠瞪了她一眼,他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多处擦伤,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站好。想了想,双手又捧着她的脸,上上下下地瞧了瞧。

  “宝贝儿,有没有伤着哪?”

  占色没有想到,经过了急跳飞车这样惊险的事儿。自己的心情竟然还能很平静。轻轻地将他的手拽开,她抬起头来,正视着男人担忧的脸色,声音无比淡定。

  “谢谢你救我。我就是想告诉你。只要我想,没有做不到。”

  权少皇知道这妞儿是只兔子,逼急了会咬人,可真还没有想到她竟敢干跳车这样儿的事儿。可这会儿,一肚子的火气,在这样的她面前,又怎么着都发不出来。

  “行行行,先上车再说。”

  说着就去抱她,不想这小兔子还真急了。挣扎两下挣不开,一口就咬住他的脖子。这一回她是真真儿咬,很明显,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咬得用力。

  嘴里,很快就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顿了一下身体,权少皇才叹着气儿扯开她。

  低头,盯着她染红的唇角和一双漂亮却带着怒气的眼睛,他慢条斯理地摸了摸自个儿的脖子,突然失笑。

  “你他妈可真狠。不过,爷还是喜欢!走,咱们回家,别站在这儿,让人看笑话。”

  占色后退一步,抹了把嘴巴,艰难地呼吸了几口气儿,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跳车这样危险的事儿她都干了,要真的遂了他的意,往后哪儿还会有好日子过?不得被他给欺压死啊?

  凉着心,冷着话,她一字一句说得很用力。

  “权少皇,我真心怀疑你的智商和理解能力——”

  危险地眯起一双狐狸眼,权少皇打量着她,眼尾处的那一抹阴鸷拉得极长。等她再出口的时候,声音已经阴沉了下来。

  “占小幺,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我宁愿摔死,也不跟你。”

  “你敢!”

  “我走我的路,我有什么不敢的?”

  占色冷笑着说完,不轻不重地瞄了他一眼,当场就转了身儿。

  一双冷眸,暗得快没边儿了。权少皇想去将那个脑袋上长了反骨的小女人拎回来,可他两只脚却像生了根,生生地钉在了原地,只能对着她的背影吼了一句。

  “占小幺,你再走一个试试?”

  占色也不知道听见没有,头也不回,拎着包走得极快,完全当他是瘟神在躲。

  “操!去你妈的!”

  阴恻恻的目光定了两秒,权少皇一个大脚踹在了路边的绿化树上,看着那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他心里恼火到了极点,每根头发丝儿上似乎带着寒气。冷笑着,他不停地冷笑着,嘴角性感的弧度扯得极开,可明明是在笑,样子却像一个潜藏在黑暗深处的撒旦。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更没有人知道,他对那个女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复杂情感。

  沉寂了良久,铁手终于站在了他的身后。

  “四爷!要不要去追占老师。”

  “追个屁,由着她滚蛋!”

  气恨恨地说完,权少皇拉了拉身上刚才被地面磨破了好几处的衣服,又抬起来看了看正在渗血的手肘,心下的烦躁又多了些。磨了磨牙,他再次走向车边。

  铁手一路沉默跟随。

  在他的记忆里,四爷好久没生过这么大气了。上了车,拒绝查看伤口,也拒绝人给他包扎,就一个人冷着脸静静的坐在那里,像尊怒气值爆满的冷面神。

  这一回看来,他还真僵上了。

  不过他没有料到,汽车启动不过刚穿出两条街,还在盛怒之下的男人,就又冷恻恻地丢出了一句话来。

  “保护好她的安全,不要松懈。”

  铁手心里有些感叹。

  好像每次他俩闹上了,哪怕四爷再生气再愤怒,可每次最先服软的人都是四爷自己。瞄着他怒气未消的脸,铁手皱了皱眉,又忍不住安慰。

  “四爷别气了,等占老师想明白了,会知道四爷对她的好。”

  “好个屁!她恨不得宰了我。”

  使劲儿地扯了扯领口,权少皇说完又哼了哼,心里焦灼着想起了另外的事情来。“铁手,婚宴的事你得弄妥了。咱们不能让他抢着先机,只要他专机一到京都,立马就动手。”

  “都安排了。”铁手想了想,“他会来吗?”

  “一定会。”大侄子结婚,他做二伯的怎么能够不来。如果他找理由不来,那么权世衡慈祥友善的长辈形象又怎么能端得住,又怎么能‘帮’他执掌权氏诺大的家业?更何况,权世衡准备了这么多年,数次失手,到现在年龄也大了,应该再也等不及要置他这个继承人于死地吧?

  铁手点着头,突然又拧了眉,“婚宴到是妥了,可占老师……那边儿?”

  “这事你甭管!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老子这辈子都跟她耗上了。”

  “知道了!”

  “妈的,等这事儿过去,老子非得好好收拾那娘们儿。”

  听着权四爷恨恨恼怒的声音,铁手知道他的火气还没有消下去。垂下了眸子,他不再吭声儿,更不会去提醒他——将来么,还指不定谁收拾谁呢?

  好一会儿,车厢里没有人再说话。

  不知道想到了哪个地方,权少皇又抬头,阴沉的目光扫向了铁手。

  “等事情完了,你请个探亲假。回去见见老娘,找个媳妇儿!整天跟着我也屈了你。你要有想去的单位,吱一声儿。”

  心里惊了一惊,铁手的手指握紧。

  “四爷,我……我……”

  “吞吞吐吐个屁!”今儿的权四爷明显气了炸药,嘴里吐出来的脏话比平时多了许多。烦躁的想了想,又伸到兜里去摸烟,一不小时触到胳膊和膝盖上都是磨破的伤,又低低的骂了句什么,才慢腾腾的点燃了烟。

  “铁手,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咱俩论公算上下级,论私那就是兄弟。”

  一听这话,铁手心里更慌了。他说自己的心思,可他除了对占色那点子不能见人的私密念想,他还能有啥心思呢?眼皮儿跳了又跳,他一时间口干舌躁,话说得更不流畅了。

  “四爷,我真没动啥歪心思,我就想保护你……和占老师。”

  眉头又拧了拧,权少皇狠狠吸了一口烟。

  想了想,他撩铁手一眼,又失笑着递给他一支。

  “四爷,你知道我不抽。”

  “试试,男人不抽烟,德性太好了,遭人嫌!”

  闷闷地接过烟来,铁手试着抽了一口,差点儿呛了嗓子,不过多试几口下来,他还真的心里通泰了不少,跟着就长篇大论了起来。

  “四爷,你救过我的命,你更是提拔了我。说得难听点儿,我现在在ZMI机关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算不得我铁手的本事,全都是你给我的。这些东西我都记得。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会……会为了什么事背叛你……我只是……只是……”

  到了最后他又吞吞吐吐了起来,到底还是说不出口。

  觑觎兄弟的女人,本来就是一种让男人不耻的行为。要是可以,他也希望自己不要对占色有任何的想法。可有的事儿偏偏不由他做主,他越想控制对她的感觉,越是随着接触的时间扩散得越来越厉害。搞得他就像个吸毒的瘾君子……上了瘾,根本就戒不掉。

  而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只是默默的想,不会去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四爷,我不想……不想调单位……你要是不喜欢……我那啥不……不……”

  权少皇一直咬着烟盯着他,见他支吾半天也说不出来什么,吸了口气,眯起了眼睛来,“男人说话,整得像个娘们儿。”

  末了,在铁手的愣神里,他阖上了眼睛,叼着烟躺了下去。

  “你要乐意,还跟着吧。”

  手指松开,铁手长吁了一口气。

  “谢谢四爷的信任!”

  慢慢地走在京都灯光璀璨的街头,占色也不知道自个儿走了多少。只觉得腿脚很软,心也很累很沉。看着路边的橱窗和走过的人群,她觉得自己都像被抽到了什么神经一样,身体有点儿飘。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对事对物反复纠结的女人。可如今为了那个男人,已经无数次的失神又失态了。竟然能干出跳车这样的事儿,现在想想,她自个儿也后怕不已。

  不能再这样了。

  要不然,都找不到自己了。

  心里这么对自个儿说着,她不时抬起头来看看天,又深呼吸几口气儿,双手不停地握拢又放开。再握拢,再放开。这是她以前调整心态惯常使用的动作,不仅可以缓解心里的压力的烦躁,还能重新建设自己的强大心理。

  可今儿怪了,来回重复了好多次,半点儿用都没有。

  她总算知道了,姓权的狗东西,真的影响到她了。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不受思想控制的烦躁,纯粹是自找麻烦。琢磨着自己的心里,她觉得可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放声地痛哭一场也许就好起来。然而,这个繁华多金的帝都,似乎容不下她的哭声儿。

  命啊,真是多舛又悲催。

  难道现代的高智商女人,连古时候斗字不识的小媳妇儿都不如了么?做男人的活儿,干男人的事儿,却没有男人天生的体力和抗压能力,还享受不到男人的社会地位……

  一个人走着,她没有打车。

  不知不觉,她竟然走到了离权少皇为她家购置的高档小区附近。

  她的脚走累了,寻思既然都到这儿了,不如回去看看老妈。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在受了伤的时候,都会想到父母。

  反正此刻,她真的有些想过世的老爸,还有……懦弱了一辈子的老妈。

  她有这座房屋的钥匙,因此没有敲门儿,她捅开锁静静地走了进去。

  还站在玄关处,她就被眼前的战场吓了一大跳。只见大客厅的地上,沙发上,到处都摆满了各种各样购物袋,有大件儿的,有小件儿的,从外面的商标来看,有衣服、有鞋袜、有家饰、甚至有内衣内裤……

  而且,包装告诉她,这些东西,价值应该都不便宜。

  很明显,她家的情况是没有可能买这么些东西的,那钱从哪里来的,还用多问么?……看到眼前的一切,她的心里突然一阵悲凉。她永远欠着权少皇的钱。这样的认知,让她再次沮丧了起来,觉得自己的卑微竟全部来自金钱的压力。

  站在那里,她一动不动。

  看着妹妹鲁芒在开心的清理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看着鲁有德大模大样地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老妈附合着他一直发傻笑,看着电视机里竟然还在演放过无数遍的《还珠格格》,她就有一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此时,紫薇正在说,“我知道他爱你爱得好痛苦好痛苦,我也知道你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尔康也看着她,深情款款:“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更痛!我心痛得快要死掉了!”

  靠!

  真特么傻呀。

  心痛能痛死掉一个人吗?

  想到什么爱呀爱呀,她这会儿十分敏感,不知道跟谁较上劲儿,火儿也有些大。

  “你们发财了,上来儿买这么多东西?”

  见到她的脸色不好看,鲁有德的二郎腿放下来了,讨好地假笑着招呼她坐。妹妹鲁芒也嘟着小嘴儿,不敢再吭声儿了。俞亦珍则是绕过茶几走到了玄关来,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胳膊安抚。

  “小幺,你咋回来了?搁这儿愣眉赤眼的嘎哈呢?麻溜进去啊!”

  看着脸色红润了不少的老妈,占色又不得不压着火,凉丝丝地问。

  “家里在办展销会呢?”

  瞄着她不太爽快的面色,俞亦珍知道她话里藏着的话,脸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潮红了,支吾了几句又说不出什么来。到是今儿晚上本来就喝了二两酒的鲁有德,大声儿的叨叨上了。

  “今天俺们出去买了几套衣服,小幺啊,你瞅咱家住这儿疙瘩,来来去去街里街坊的,都是体面人儿,俺俩穿磕碜点儿没啥,可不能丢了姑娘和姑爷的脸哪!你说是不?”

  呵!

  占色真特么想笑,想大声狂笑。

  可她喉咙发堵,半句都笑不出来。

  目光凉凉地扫视着鲁有德卤豆腐皮儿一样的脸,她嘲讽着笑问,“这么说起来,敢情你们置办东西,还都是为了给我争脸面儿呢?那我不得多谢你了?”

  瞧着这小妖精水灵灵的横样儿,鲁有德哪怕心里气得直磨牙齿,却也不敢随便去惹恼了她。谁让她现在是权四爷的心肝儿宝贝呢?

  嘴里打着哈哈,鲁有德不要脸的笑。

  “都是自个儿家里人,整这么客气噶哈。”

  “谁跟你是自家人?”冷哼了,占色反讽。

  “嘿,你他妈的小逼嵬子你,越说越带劲儿是吧?”说着说着,鲁有德脾气上来,又急性了。眼看大战又要开始,俞亦珍赶紧哀求地冲他递过去眼色,手指却拉着占色,“小幺,吃过了没有?要不,妈去给你整点吃的,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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