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死定了,顶多是凌迟处死而已,不过是割肉而已有什么可怕的,现在他们混身剧疼到了麻木的地步,哪怕是铁烙烧肉也可以视为无物。兄弟俩心生豪迈也挺直了脖子,冷笑以对的时候反而是硬气的想看看这些大兵要玩什么花样。
可惜的是他们脑子有点不清楚了,老梁是起兵造反怎么可能和他们秉公执法到底,他们还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硬气的一死老梁就只能干瞪眼,孰不知从现在开始老梁已经不准备和他们讲王法了。
后院在场的四十多兵将都是梁华雄的绝对心腹,可以说是那种叫他们死他们会毫不犹豫投江的死士,这会把这些人叫起来肯定不会有好笑,这帮家伙一脸的阴笑让严家兄弟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点发毛。
此时后院里哭哭啼啼,有孩子,有女人,也有老人,熟悉的声音一入耳严家兄弟的面色顿时一片惨白,他们明白老梁要干什么了。
后院里哭喊声一片,兄弟两人的家眷加起来一百多号人这时全跪着蜷缩在最中央哭泣着,曾经风光无暇的巡抚府亲眷们这时就是阶下之囚。一群兵将将她们包围起来,被哭得不耐烦时就是一皮鞭下去,没长眼睛的东西一抽管你老人小孩照样打个皮开肉绽。
不过在这种极端的恐惧下暴力是阻止不了本能的哭泣,他们打得越凶这帮亲眷哭得越大声,当兵的不耐烦起来皮鞭轮起来就是一顿的抽,更有甚者直接是抬脚踹去,即使是小孩子也照踢无误。
“姓梁的,是个男人就别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严修文一看怒火中烧,严修良更是恼怒无比的吼了一声。
“混帐,女人和孩子都下得去手,梁华雄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一旁放着一套上好的楠木桌椅,桌子上放着茶水小点,椅子上已经换了便装的梁华雄品着从严府抄来的碧萝春,上好的雨前新茶飘散着淡淡的清香,似有似无撩人心神,即使是老梁这样的粗人也能喝出几分韵味来。
“严大人,你似乎想错了一点。”梁华雄品着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我起兵的那一刻就是造反,本来想王法无法为我儿子讨回公道的话,就由我来主持正义来给他一个公道。可惜的是严大人一直不肯配合,明明是万罪之身却要顽抗到底,梁某可不是什么循规蹈矩之人,所以也没必要和你玩公堂那一套了。”
这话一出严家兄弟混身一颤,是啊,在公堂上被审了三天他们已经潜移默化的觉得这是一场正规的审问。可事实上老梁起兵已经是无法无天了,他一但失去耐性又怎么会继续和你耗下去,肯定会选择最有效的办法来撬开他们的嘴。
严家兄弟顿时满面的错愕,他们以前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现在老梁摆出这副架势他们已经猜到老梁要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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