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子之痛让他哭干了眼泪,为人父者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死得不明不白,徐博虽然这些年过的是老实日子,但不代表他是软弱可欺,这时候他已经没必要再当什么老实人了。
报仇,爹会给你报仇的,爹会把那些害你的人一个个抓回来,拧下他们的脑袋给你陪葬。
“说,我儿子是怎么死的?”徐博一开口声音无比的嘶哑,沉重得如地狱的焚音一样让所有人都感觉心头一颤。
“这,这,马踢死的……”有的人吓得是混身颤抖了,徐博脸上的狰狞和徐朗尸体的惨白一比,似乎这个活着的家伙更是可怕。
徐博满面的阴森,上前一步将开口的家伙喉口直接捏碎,将只剩本能抽搐的尸体随意的往地上一丢,继续疯一样的问:“说,我儿子怎么死的?”
徐博快疯了,他不敢一死面对自己的老父,活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义兄,甚至现在他都不敢去直视儿子苍白的尸体,那脸上抹之不去的痛苦仿佛都在辱骂着他这个失职的父亲。
徐博已经伤心欲绝但不代表他是傻子,那些儿子往日一起当差的好友说话都闪烁其辞,马政的人一个个慌张不已唯恐避之不及,这本身就是不寻常的事。
更何况他徐博可不是好糊弄的人,真论起手下的功夫这一亩三分地上又有谁是他的对手,伤心过后他也立刻从儿子身上的伤口处察觉到了异常,凭他的本事一眼就笃定了伤口绝对不是马蹄所踢,以儿子的身手什么样的宝马都不可能伤他性命。
徐博就和疯了一样,一言不合直接杀人毙命,那狠辣的手段早就把这帮养优处尊的官老爷吓得尿裤子了。
“好一句被马踢死的。”徐博满面的狰狞,指着儿子的尸体怒喝道:“这套说辞你们居然觉得能糊弄过去,朗儿的身手我这当爹的比谁都清楚,再怎么厉害的马都不可能踢死他。更何况他的手上有和别人过招的淤伤,胸口的那个骨碎也根本不是马踢的,马蹄的力气有多大你当我不知道么?”
一众官老爷已经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谁都想不到往日熟悉的老实人徐博会是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人,那双手只是随手一捏就要人命,这种力道根本不是普通人有的。
“骨头尽碎,什么样的马有这种横练的外家功夫。”徐博已经疯了,怒起的咆哮道:“这哪是什么马踢的伤,这明明就是一个外家功夫高深的练家子下的狠手。他这一招可以说歹毒至及,一出手本意就是要拿人性命,朗儿虽然身手也不错但青涩生疏绝不是他的对手,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这种毒手,说,他是谁?”
徐博已经红了眼,拳头握着嘎吱做响,那满面的狰狞让人不敢直视。他此时满心的仇恨,眼见这帮人犹豫着不由分说伸出了手,硬生生的捏断了最近两个人的脖子。
“说啊!”徐博面色扭曲,只是随意的一抬腿又踢断了一人的脖子。
骨头断碎的声音很是清脆,嘎吱的一声过后那人尸体横飞出去,脑袋没了脖子的支撑软趴趴的摔落在地,血水伴随着脑髓喷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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