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之间,武威王很是阴森的笑了起来,混身的盔甲开始脱落。他的毛发掉了,皮肤在瞬间干瘪着,身上的血肉一块一块的落地,仿佛融化一般的消失不见,他的脸,五官全不见了,连眼珠子都萎缩成了一颗黑色的肉珠。
“弟弟啊,你说,我该恨你么,哈哈。”
自嘲而又疯狂的笑着,只剩一具骨架的武威王阴森的大笑起来,无血无肉,在那副曾被世人尊敬,奉为当世第一武王的盔甲之下,没有了万民膜拜的容颜,剩的只是一具看起来凄厉无比的骷髅,一具再异常不过是枯骨。
马匹没了嘶鸣,那匹伴随着了他征战半生的宝马,此时也成了一具枯骨,不见往日那怒马鲜衣的威风。
“弟弟,我应该恨你吧。”只剩枯骨的武威王抬起了手,空荡荡的护臂里只有一节枯骨而已,那把曾经寒光渗人的长刀此时锈迹斑斑,沾染了太多的鲜血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锋芒。
“恨吧,为兄和弄你。”骷髅一动,骨头发出了嘎吱的声音,空洞而又怨念的声音回荡着,只剩下枯骨的武威王举起了长刀,猛的斩向了已经瞠目结舌的老皇帝。
“呀。”老皇帝疯了,看着几乎被自己遗忘的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面对这一刀斩来时混身的真气再次暴起,猛的朝他轰了过去,惊慌而又疯狂的吼叫着:“赵睿机,你活着斗不过朕,死了你也别妄想能害朕。”
盔甲被这一击轰碎,举在半空的长刀停滞下来,座下马匹的枯骨破裂成灰,武威王一身枯骨慢慢的变成了烟尘消散而去。
那颗骷髅头依旧诡异的笑着,依旧嘲笑着:“是啊,我的弟弟成了皇帝,活着的时候你不放过我,又何况是死后呢,无情最是帝王家,哈哈。”
狂笑的声音充满了怨恨,绝望,痛苦与凄厉。
狂笑之中,眼前的枯骨慢慢的灰飞烟灭,老皇帝感觉混身上下都是冷汗,两眼都是疯狂的血丝。刚才那种极端的恐惧不知道多少年没尝试过了,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但那尘封的记忆还是勾起了太多的痛苦和畏惧。
身体不自觉的抽搐着,脚发软,老皇帝的急促的喘息着,大吼着:“贱女人,别给朕装神弄鬼,这些幻影不过是虚假之物,吓不倒朕的。”
大吼声在四周回荡着,没人给他任何的回应,能听见的只有自己恼怒而又焦虑不堪的声音,听见那分恐惧与不安在空气中久久的回荡。
老皇帝只感觉眼前一花,突然场景又变了,自己坐在了龙椅之上,穿着那象征至高权利的龙袍。百官们恭敬的跪在了朝堂之上,每一张的面孔都很是熟悉,那都是他们年轻时的样子,那时的他们还是朕的左膀右臂。
“谁,你们都是谁。”老皇帝顿时惶恐不已,惊慌的从龙椅上拍案而起,歇斯底里的喝问着堂下恭敬无比的大臣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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