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病房外面,透过玻璃,池早早看见了护工正在替妈妈翻动身体,正准备拿棉签润湿嘴唇。
池早早开门进来,对着那个护工说:“我来吧!我是她的女儿?”
护工戴着口罩,望着我,点了点头,出去了。
接过棉签,池早早坐在病床旁边,小心的用棉签蘸着水,慢慢的擦拭妈妈的嘴唇,一段时间不见,妈妈的头上长出来了很多的白发,池早早心酸的抚摸着,埋在妈妈的胸前。
窗外的阳光照射在她们的身上,池早早看着渐渐苍老的妈妈,眼泪止不住的掉。
池早早说,妈,池晚晚都醒了,你为什么还不醒啊?我很想你,你知道吗?我嫁人了,他叫沈默言,就是我小时候跟你讲过的那个小男孩,他来找我,他认错了人,但他还是娶了我。
一边讲,池早早就一边哭,眼泪就好像不会干一样,打史了杨念兰的床单。
讲了许久,她的嗓子都哑了,也哭累了,在病床旁边拉着杨念兰的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池早早是被冻醒的,寒冷的夜里吹来的风是最刺骨的,她起身关上了窗户,转头掖好了杨念兰的被子,想去院子里走走。
山里的夜里很冷,池早早加了件外套,向外面走去。
院子里有一个很大的露台,她走进去,靠在柱子上,远处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天空之中只有依稀可见的几颗星星,很是孤单,就跟现在的自己一样。
风吹过来,拍在她的脸上,似乎是想让她清醒一点。
池早早明白自己到疗养院里来看妈妈,只是想逃避池晚晚醒来的理由,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池晚晚这个棘手的问题?
所以她躲到了妈妈这里,想要暂时逃避一切。
院长看见池早早一个人坐在庭院里发呆,她知道这个孩子心里有很多的事情,说不出来,只能自己默默的消化。
她向池早早招了招手,说:“我给你看一个东西,快来!”
还在苦闷中的池早早走了过去,说:“是什么东西呀!院长。”
院长拉着池早早的冰冷的手,用自己的温度给她带来温暖。
在院长的办公室里,陈列着许多的病例,院长让她随便看看,自己去沏了一壶茶来。
池早早疑惑地问:“院长,你想给我看什么。”
院长只是摇了摇头,调皮的说:“我没有什么好给你看的,只能给你一杯热茶。”
说着就递给了池早早一杯茶。
池早早两手捧着茶杯,看着院长慈祥的笑容,莫名的感觉心里热乎乎的。
喝完茶,她告别了院长,决定不再逃避,轻轻妈妈的脸,就连夜赶回家了。
家里没有人,看来沈默言还在医院里陪池晚晚。
脱鞋,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池早早想,自己该怎么解决池晚晚这个大麻烦。
但池早早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只好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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